事實上,對鳩山秦風不是沒有防備,這類危險分子渾身上下都是武器,稍有不慎就會著了他們的道兒,秦二牛和秦長生那兩個行動小組就吃了這個虧,看似毫無危險的人,猛然暴起傷人的時候更加危險,秦剛和秦小毛就是在認為對方失去攻擊能力的時候受傷的。
“三哥小心。”秦長生失聲驚叫示警,但等他發現危險時兩枚流星鏢已經到了秦風眼前。
兩枚流星鏢如同兩條索命的鉤子飛旋而來,秦風臉色驚變的同時身體大幅度後仰,手中的玄鐵寶刀往眼前格擋,叮當叮當兩聲脆響,兩枚流星鏢釘在刀麵上被磕飛。
趁著這個機會,鳩山拚盡最後一口真氣,猛然從地上一躍而起,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多了一把一尺長的短刀,飛刺秦風的胸膛,整個人空門大開,完全不做任何防備,這是徹底狗急跳牆,不計代價也要與秦風拉著秦風墊背。
鳩山是困獸猶鬥,但秦風並不想跟他玉石俱焚,身體在倒地過程中一隻腳做支撐點支持整個身體重量,揮刀格擋的同時,另外一隻腳踢出一記衝天腳,結結實實踹在鳩山的小腹上,又一次將鳩山整個人踹得飛出去五六米遠,砰的一聲撞在院牆上,爛泥一般貼著牆壁滑落下來,最後一口真氣也泄掉了。
從地上爬起來,秦風長出一口氣,後背已經完全被冷汗浸透了,日本人實在是太凶殘了,搏命的時候完全是玉碎作戰,這股狠勁無論用在任何地方都是一股十分可怕的力量。但對手越是強悍,越是堅定了秦風不惜一切代價將至剿滅的決心。
拎著刀走到奄奄一息的鳩山麵前,秦風冷笑了一聲,輕蔑地說道:“鳩山老賊,還有什麼手段,盡管使出來吧。”
“輸了,沒想到這次來銀城這麼一個小城市居然會一敗塗地,這是我的恥辱,也許我的確不適合繼續為天皇陛下效力了。”鳩山有氣無力地說道,猙獰的麵孔此刻居然沒有之前那麼凶殘,一雙眼睛閃爍的光芒也黯淡下來,整個人的意誌在這一瞬間徹底垮了。
秦風掃了一眼從鳩山腰裏掉落下來的手槍,上麵還裝著一個消音器,狐疑地問道:“我很好奇,你明明有槍,為什麼不用來對付我呢?如果你剛才開槍打我,此刻倒在這裏的人應該是我才對。”
“真正的武士是不屑於用槍解決問題的,這把槍跟了我二十年了,但我從來沒用它殺過人,這是我作為一個曾經的劍術冠軍唯一保留的尊嚴。”鳩山慘笑著說道,目光很傷感,不知道是後悔,還是為自己的堅守驕傲。
秦風忽然運指如風,點了鳩山全身幾處大穴,防止他再次暴起傷人,將那把短刀和裝著消音器的手槍交給秦長生,然後又從鳩山身上搜出幾枚流星鏢,還有一份用檔案袋裝著的文件,打開看了看,全是日文,也不是太懂,順手也收了起來,到時候交給吳處來處理。
“鳩山,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談談了?”秦風在鳩山對麵坐下來,摸出煙和來抽出一根煙點燃抽了一口。
鳩山慘笑了一聲,眼神黯淡,有氣無力地說道:“你是想問偷襲軍工所的是什麼人吧?我可以告訴你,對此我一無所知,我隻知道我們辛苦籌劃了半年的計劃被人截胡了,至於是什麼人幹的,你可以問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