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美女別拿我尋開心了,我是以官員的身份接待你們,所以隻賣藝,不賣身,還望二位海涵,嗬嗬。”秦風掙紮著站起來,說道:“我去衛生間,二位玩得差不多了我們也該回了。”
包房裏有衛生間,但秦風隻想出去透透氣,所以跑到了外麵的公共衛生間。此時已經是午夜十二點多,歌城裏的客人還很多,夜貓子們白天無精打采,到了晚上反而精神抖擻,每間包房裏都傳出聲嘶力竭的嚎歌聲,發泄著內心的苦悶和孤獨。
在公共衛生間上完廁所,秦風站在洗手台旁洗手,這時候閆莉的腦袋突然從門口探進來,掃了一眼,發現沒有其他人,一腳就邁了進來,伸手從背後抱住了秦風的腰,臉緊緊貼在秦風後背上。
“你幹嗎,這裏是男廁所,你跑進來幹嗎,快出去!”秦風喝道,心裏一陣膩歪,這女人膽子也太大了點,簡直色膽包天,喝了點酒就管不住自己,為所欲為了。
閆莉在秦風背後說道:“男廁所怎麼了,男人那玩意我又不是沒見過。哎,有沒有興趣在這裏來一下,很刺激的。”
“你瘋了嗎?我要幹這種事,萬一被人拍到照片傳到網絡上,第二天就滿城風雨了,我這個副市長也就到頭了。大姐,我求你了,饒了我行不行。”秦風都快被這兩個瘋婆娘弄哭了。她們在京城備受壓抑,心裏每天有一萬頭野馬呼嘯而過,卻什麼都不敢作,一旦離開了那個環境,被壓抑的東西就盡情釋放出來了,瘋狂玩火。
閆莉說道:“這麼說你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怕被人發現對吧?”
“快出去,別讓人看見了,銀城認識我的人可不少。”秦風不敢久留,懶得廢話,萬一闖進來一個認識他這張臉的人,看到他和一個女人在廁所裏竊竊私語,這就解釋不清了。
閆莉拉著秦風的手,笑嘻嘻說道:“那好吧,我們回去繼續唱歌跳舞喝酒,來之前不是說好了嗎,不醉不歸。”
兩人回到包房,寧靜一個人斜靠在沙發上自斟自飲,眼神看起來有幾分寂寞幽怨,故意擺出一幅空虛寂寞冷的姿態,楚楚可憐說道:“你們兩個沒義氣的,房間裏分明有衛生間,還非要跑到外麵公廁去。莉莉你個小浪蹄子,老實交代,是不是去幹壞事了?”
“是呀,我是想幹壞事,可這位老板不幹哪。哎,怎麼就遇上這麼一個榆木疙瘩,不解風情,讓奴家好生失望。”閆莉幽怨地說道。
秦風心裏十分惱火,真想把這兩個婆娘就地正法了,可是自己的身份不允許,而且考慮到一旦發生這種關係,日後很多事就不好說了。可是不讓他們達成心願,萬一怪罪自己沒做好接待工作,撤銷投資,那又得不償失。
必須想個萬全之策,秦風都有些打電話問問女神酒吧的老板張嬌,銀城有沒有專門從事這個職業的失足男性,好賴把這兩個跑出來打野食的婆娘喂飽了,免得多生事端。
想來想去,沒有更好的辦法,那隻能拿出看家絕活,把這兩個貨灌醉了早點睡。於是秦風開始與二人拚酒,自己一邊喝一邊用內力把酒精從腳底下逼出來,很快一雙皮鞋裏全是水,穿在腳上十分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