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戰鬥發生的突然,結束得也很快,三分鍾不到,王傑和靳東帶來的二十多人就全部被放倒在地,失去了反抗能力,死狗般躺在地上哭號,不是斷了胳膊,就是打斷了腿,有的腦袋都被打腫了,豬頭一樣親媽都不認識了。
有兩個一看陣勢不妙企圖逃跑的,被伊洋和伊美的柳葉飛刀紮到了屁股,然後衝上去一頓暴打後拖了回來,伊洋和伊美腳踩在兩人頭上,如同君臨天下一般不可一世。
王傑的手腕上紮著一把柳葉飛刀,肩膀上也紮著一般,被伊洋和伊美一頓暴打之後,臉都變形了,眼睛腫得人都看不清,此刻躺在地上心如死灰。他萬萬想不到,這個姓秦的居然膽大到這個地方,連他都敢打,這純屬不想活了,等回到白山,在老爺子那裏狠狠告這王八蛋一狀,罷免了他這個副市長再慢慢搞死搞殘他。
秦風點燃一根煙,蹲在王傑眼前,居高臨下俯視著他,冷冷地問道:“王公子,被女人打的感覺怎麼樣?你現在可以打電話,再召集人過來,咱們再幹一場。今天你帶的人太少了,我都沒來級的出手就全被幹趴下了,不過癮啊。”
“姓秦的,你少得意,準備死吧,我爸不會饒了你的。”王傑咬著牙嘴硬道,可心裏其實怕的要死,那兩個想小姑娘下手太狠了,打得他再世為人的心都有了。像他這種公子哥,打人的時候心裏很爽,但被人打的時候就慫了。知道什麼是疼,人本能的就不會冒著危險再去體驗疼痛感。
“你爸?告訴我,你爸是誰?”秦風故意裝糊塗道。
王傑咬著牙罵道:“你少裝糊塗,我爸是誰你會不知道。我告訴你,打了我後果很嚴重。還有靳東,他叔叔可是公安局長,政法委書記,知道我一個電話,靳局長就會把你抓起來,你想好怎麼死吧。”
“哦,是嗎?靳局長剛才還坐在這裏跟我們喝酒呢,前腳剛走後腳你們就來了,我現在就給靳局長打個電話,問問他這個混蛋是不是他侄子,如果不是,我馬上派人連夜把這孫子送到白山公安局,交給靳局長處置。”秦風冷聲說道。
提到靳偉,靳東忽然眼神裏流露出懼色,目光開始躲躲閃閃,好像很怕被靳偉知道似的。看到他這個表情,秦風馬上就明白了,靳東是打著靳偉的旗號到處招搖撞騙,靳偉這樣的人是不會允許自己的子侄敗壞自己的名譽的。再說了,你是人家侄子,又不是人家的兒子,憑什麼任由你為所欲為不加管束呢?
想到這一點,秦風忽然有了主意,摸出手機來,撥打靳偉的電話。
靳偉和範正軍此刻還在回白山的路上,接到秦風的電話很驚訝,這剛分開怎麼電話就來了,接通後問道:“小秦,有什麼事嗎?”
“靳局,回到白山沒?今天酒沒喝好就走了,真是過意不去呀。”秦風說道。
靳偉笑了笑,說道:“還在路上,你就別這麼客氣了,下次你到白山給我電話,我請你喝酒,我們好好喝一場。”
“好啊,正想去白山拜訪您呢。對了,有個事需要跟您彙報一聲。”秦風說道。
靳偉心中一動,感覺應該不是什麼好事,謹慎地問道:“什麼事,說吧,我在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