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遇上攔路搶劫的了,這都什麼年代了,竟然還有占山為王收過路費的土匪,簡直匪夷所思。秦風冷眼看著站在對麵的漢子,一言未發,靜等著山上那兩個人下來。四個土流氓,拿著最原始的武器就幹起了劫道的無本買賣,正好借此機會給地方除了這一害,否則過年前這幾混蛋不知道要禍害多少過往的司機,搞不好還會害了幾條人命,又是嚴重的刑事案件。
從山上下來一老一少兩個人,老頭子三角眼,留著山羊胡,陰氣森森的,拎著一根哨棒;年輕人則又矮又壯,手裏提著一把鍘刀,滿臉的橫肉,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老頭子看起來五十多歲,這麼大一把年紀了,居然還幹攔路搶劫的無本買賣,而且一看就知道他才是這幾個人的頭兒。秦風心裏冷笑,個老東西,傷天害理的事幹的多了,也不怕不得好死。
“怎麼的,要錢還是要命?說句話吧,別傻戳在那裏擺酷。”老頭子大言不慚說道。
秦風冷冷看著老頭子,仍然一言不發,心裏盤算著如何在第一時間把這四個混蛋全部製服,看他們拿武器的姿勢,應該都是練家子,多少有些武術底子,而這個老頭子和那個矮壯的年輕人還是硬手,如果動槍的話自然簡單,但一不小心可能就打中要害,槍一響自己的身份就等於暴露了,不到萬不得已,秦風是不願意暴露自己的另一層身份的。
“你媽的,問你話呢,難道是個啞巴不成。”矮壯的年輕小夥子不耐煩了,罵罵咧咧了一句,扛著鍘刀往秦風走了過來,猛然掄起鍘刀向秦風的脖子橫掃過來。這小子果然是個心狠手辣的角色,出手就是殺招,根本就不跟你多廢話。
秦風眼神一掃,反手一把抓過去,單手抓住了矮壯的年輕小夥子掃過來的鍘刀,一隻手穩穩地將鍘刀捏在手裏,無法再前行半寸,身體紋絲未動,仍然像一杆標槍一般站在原地。
“握草,遇上了硬點子。”矮壯的年輕人一聲驚呼,雙手持刀,用力往外抽,秦風抬起腿,以飛快的速度踹出去,砰的一腳踹在矮壯的年輕人小腹上,順手放開了抓住的刀鋒,小夥子被秦風的力量和自身的蠻力帶動,落葉般橫飛出去,噗通一聲栽進了泥濘的雪地裏,摔了個狗吭泥,門牙都撞掉了兩顆。
這一招巧勁看得另外三個人目瞪口呆,娘的,攔路搶點錢回家過年,怎麼第一次出手就遇上這麼一個煞星,難不成今年是流年不利,還沒開年呢倒黴事就來了。這小子不好對付,另外兩個人已經動了逃跑的念頭,但礙於老頭子的淫威,硬著頭皮站在原地。
老頭子的眼神變得異常鋒利起來,眼睛更冷,握著哨棒的手用力捏了捏手裏的棍子,渾身戒備。他知道,今晚遇上勁敵了,恐怕接下來就是一場惡戰,腳下移動了兩步,手裏的哨棒緩緩舉了起來。
“五郎八卦棍?”秦風冷冷地看著老頭子,輕蔑地說道:“老祖宗傳下來的好東西,到了你們手裏怎麼都變成了打劫的營生。老家夥,你要不想殘廢,最好叫你的人把路上的石頭和枕木搬開,從哪裏來滾回哪裏去,以後不要再做傷天害理的事了,興許我還可以放你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