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果酒吧這裏告一段落,一場酒喝得人心情極度鬱悶,一整天就沒個好心情。
年舒顏和俞飛鴻陪著秦風三人到夜市找了家燒烤店,要了一間包房坐進去,秦風點了一箱子啤酒,也不勸人,自己一個人一口一杯喝起了悶酒。大家都知道秦風今天失戀了,嚴格來說是被人無情地甩了,心情肯定極度抑鬱,也都不勸他,而是找機會跟他碰杯,一醉解千愁。
“秦風表弟,想開點吧,雖然我知道結束一段感情很痛苦,但長痛不如短痛,這未必就不是好事,這不還有小年和俞飛鴻陪伴你嘛。早點結束也是一種解脫,也許現在餘昔比你更加痛苦,你說呢?犯不上折磨自己。”酒喝的差不多了,見秦風情緒還算穩定,霍天啟開導道。
秦風放下酒杯,苦笑一聲道:“我沒什麼想不開的,想的開和不難過是兩碼事,任何人受了傷都需要療養一段時間。你們不用擔心我,來之前我就有心理準備,現在隻是接受這個事實而已。”
在座的人默不作聲一會,年舒顏忽然問道:“那餘昔和大哥的婚禮如果邀請你,你會去參加嗎?新娘結婚了,新浪不是你,你有沒有麵對的勇氣?”
“你別問我這個,我不知道,也許沒有足夠的勇氣,到了那個時候再說吧。”秦風抓起酒瓶猛灌了一瓶酒,一想到這一點就心煩意亂,心中絞痛。
唐亮是他義結金蘭的大哥,餘昔是他的所愛,這兩個人結婚按道理他必須來參加,可是唐家仰仗權勢,生生把餘昔從他身邊搶了去,這成了他心裏永遠的傷痛,心裏這個坎肯定過不去,想要麵對談何容易。
“那你會怪他們嗎?因為這件事,你和唐亮的關係會不會徹底決裂?”俞飛鴻問道。
秦風想了想,苦澀地笑了笑,說道:“也許會,也許不會,感情都是最自私的,誰願意跟別人分享呢。大哥這樣做不算錯,可是難道是我錯了嗎?大家都沒有錯,那就要看胸襟和氣度了,我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氣量,也不知道他們以後如何麵對我。”
眾人再次陷入到沉默中,悶頭吃喝一陣,霍秀秀抬起頭道:“風哥,既然這裏是你的傷心地,不如到南華來吧,南華能給你提供施展個人才華的舞台和空間。姥爺和舅舅也都希望你到南華來,為此專門跟你們省委交涉過,希望以交流幹部的名義把你調到南華工作,可是你們銀城那邊不肯放人。現在關鍵是你的態度,到南華來散散心,也許很快就淡忘了。”
“那不行,他調去南華我怎麼辦?我要想見風哥一麵還要打飛機去南華,那多不方便。再說了,他現在銀城幹的好好的,事業蒸蒸日上,年後就要入常了,這個節骨眼調去南華,所以的努力都前功盡棄了。我不同意。”年舒顏馬上表示反對。
聽了霍秀秀的話,俞飛鴻有些吃驚,從霍天啟和霍秀秀的談吐氣質,以及見識等各方麵綜合素質來看,這兩個人絕對是出身大戶人家,他能判斷出霍家在江南省也有一定的社會地位,但能把權力的觸手伸這麼長,從江南伸到江北來,這個能量就非同小可了,霍家的人應該都在重要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