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抱頭痛哭,搞得坐在一旁的秦風十分尷尬,這裏畢竟是公共場合,哭哭啼啼的被人聽到還以為自己欺負他們,連忙壓低嗓音說道:“好了,別哭了,在這裏哭讓別人看見多不好。”
“我們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礙著別人什麼事了。”霍秀秀雖然嘴上這麼說,也覺得有點不合適,抽出紙巾遞給餘昔一張,自己也抽了一張擦了擦眼淚,翻出化妝盒趕緊給自己補妝。
餘昔擦幹淨眼淚,端起酒杯破涕為笑,跟霍秀秀碰了一下杯子,笑道:“好了,我們都不哭了。理解萬歲,姐姐我敬你一杯。”
“應該我敬你,來,幹了。”霍秀秀豪氣幹雲地說道,端起酒杯與餘昔碰了一下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一瓶桂花陳釀喝完了,秦風隻喝了小二量,剩下八兩讓餘昔和霍秀秀平分了,喝完一瓶酒兩人眼睛裏都有了醉意,鬧著還要喝。
秦風無奈,隻能又出去取了一瓶桂花陳釀,三個人平分著喝掉。秦風喝了大概有半斤,霍秀秀和餘昔喝掉了一斤半,平均每人七兩半,對她們的酒量來說,今晚算是超水平發揮了。餘昔喝得頭暈眼花,走路都不穩了,秦風買了單,和霍秀秀左右攙扶著她走出老柴飯店,打了輛出租車把餘昔送到市委招待所的房間裏,安頓好之後才帶著霍秀秀步行走回市政府的家屬院。
一進門就看到剛洗完澡穿著一身睡衣的年舒顏躺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臉上還塗著麵膜,那姿態儼然就是這家裏的女主人。
“她是誰?怎麼這屋裏還藏著一個,秦風表哥,你居然金屋藏嬌呀。”霍秀秀失聲說道,一開始壓根沒認出來這女人是年舒顏。
年舒顏卻認出了霍秀秀,驚訝地問道:“秀秀,你怎麼來了?”
“什麼金屋藏嬌,你連年舒顏都不認識了嗎,她來做市場分析調查,暫時住我這。”秦風解釋道。
霍秀秀吐了吐舌頭,聽出了年舒顏的聲音,走過去在年舒顏旁邊坐下,說道:“我來采訪秦風表哥啊,他今天可是出了大名,上了你們省的新聞頭條了,現在網絡上鋪天蓋地都是他英勇救人的事跡,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啊。”
“啊,今天的車禍上新聞頭條了?我還真不知道,今天忙了一天,剛洗完澡打開電視,還沒看新聞呢。你還真的是大老遠跑到銀城來就是為了采訪他?”年舒顏知道秦風出了車禍,可是上新聞這事她的確不知道,現在信息爆炸,真正忙的人也沒多少時間什麼新聞都關注,就好像秦家莊的人,到現在估計也沒看到這條消息,否則家裏人早該給秦風打電話詢問了。
霍秀秀笑笑,說道:“是的呀,其實這次台裏本來是派別的記者來的,是我主動去跟總監爭取到的這次機會,順便還能來看看秦風表哥和小姨,何樂而不為呢。”
“哦,也是,公私兼顧嘛。”年舒顏摘下臉上的麵膜,拍了拍臉,進衛生間清洗了臉蛋,抹上護膚霜,整個人的皮膚看起來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