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蟲子體形介乎螞蟻和蜘蛛之間,頭、胸和腹連在一起,混為一團,有一個奇大的橢圓形肚子,看起來十分的惡心。
“這是什麼蟲子,在翠霞山裏沒見過啊。”秦長生趕過來看著黑陶屁股上的蟲子好奇地問道。
秦風從腰裏拔出一把軍刀,掏出打火機,烤了烤刀尖和刀鋒,烤熱後伸向黑陶屁股上正拚命往肉裏鑽的蟲子。這些蟲子拚命往人肉裏鑽,嘴巴的鉤子牢牢勾住肉纖維,用手很難拔出來,一拔可能斷掉了。即便如此,這種蟲子也很難死掉,還是拚命往裏麵鑽,直到喝飽血。
軍刀滾燙,燒焦了皮肉,黑陶疼得齜牙咧嘴,差點就用手去抓了,秦風連忙製止他,說道:“別動,隻有這樣才能挑出裏麵的蟲子。”
秦風一般從黑陶的肉裏挑出蟲子,一邊說道:“這應該是草蜱子,一般出現在草原和荒漠中,沒想到這裏也有。這家夥喜歡咬人,喝人血,幸好這裏不多,否則哪怕是一頭大象,也能在瞬間被喝光血液。”
草蜱子寄生在牛、馬、羊、駱駝、等牲畜身上。刺蝟身上最多。說是寄生,其實將半個身子都紮進動物的血肉中。一般要在動物身上吸血兩三天,才把頭拔出來。一隻草蜱子一次可吸相當於自己體重六倍的血。三十隻草蜱子能將一隻野兔身上的血吸幹。
草蜱子咬人後,千萬不要用手去拍或抓。這樣一來,它的頭就斷在你的皮肉中。最好是用煙頭或打火機去燙,它才會把頭拔出來,然後抽搐著死去。身首分離的草蜱子,它的頭會埋在你皮肉中,把你的身體當做一個墳墓。它殘缺的頭,它渺小的靈魂仿佛還在惡狠狠地吸你的血,直到你想法把它取出來。
“那我們幾個人怎麼沒事,偏偏是黑陶和田華還有葉揚中了招?”秦長生繼續問道。
秦風扭頭看了眾人一眼,從行囊裏拿出一個瓷瓶,交給秦長生,說道:“出發之前我給你們每人都服用了一顆藥,專治蟲蟻的,我們身上的氣味和血液它們應該不喜歡。把這瓶藥水給大家,每個人都塗抹一些,能夠避開毒蟲蚊蟻的攻擊。”
秦家是中醫世家,又住在翠霞山脈下,經常要進山采藥采茶,自然有對付叢林中毒蟲蚊蟻的藥物,隻是秦風沒想到後麵會有這些人的加入,所以也沒上心,現在才想起來。
葉揚和田華都癢得不行了,恨不得把衣服扒掉,趕緊把這可惡的蟲子挑出來,可是畢竟是女孩子,怎麼好意思當著這麼多大男人的麵脫衣服啊,眼巴巴地看著秦風。
葉揚喊道:“秦……秦大哥,你快點呀,給他治好了快給我們把蟲子挑出來,難受死了,我感覺好幾條蟲子都鑽進去了。”
秦風扭頭看著兩人壞笑了一下,說道:“草蜱子最愛咬細皮嫩肉的人,特別是年輕漂亮的女性。你們脫掉衣服不怕我看到你們的隱秘部位啊,我會不好意思的。”
“都這個時候了,哪裏還顧得上這麼多。秦大哥,你居然還有心思開玩笑。”葉揚都快急哭了,可是瘙癢出又癢得想笑,因此表情顯得特別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