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萍瞥了一眼餘震南,見他沒有表態的意思,說道:“隻是婚姻不是兒戲,該走的程序還是要走的。我們嫁女兒自然有自己的要求,第一,你們婚後就麵臨兩地分居,如何解決這個問題你得拿出個章程,這是很現實的問題。第二,婚房,你必須在江州買一套一百五十平米以上的房子作為你們的婚房;第三,這個彩禮你準備了多少,我們家不缺錢,也不圖你的錢,但彩禮表明你們家結婚的誠意。不要彩禮就顯得餘昔輕賤了,多少總要有所表示。”
秦風之前還真沒把彩禮和婚房考慮進去,銀城那套房子就是用來結婚的,但在餘家人眼裏,銀城的房子根本就不值錢。至於這個彩禮秦風心裏也沒數,他以為餘昔本身就是企業老板,身家快要上億了,還缺這點彩禮嗎?可人家父母卻不這麼想,不給彩禮證明沒有誠意。當初他跟蘇菲結婚時,彩禮給了十萬,加上買那套房子,幾乎把家裏和他的家底都掏空了。現在經濟上倒是不發愁了,可是一切都水漲船高了。
“非要在江州買嗎?我們之前在銀城已經置辦了一套,一百多萬呢。”秦風辯解道。他又不在江州工作,買房子幹什麼呢,難道就是結婚的時候用一下,給別人看的嘛。
江萍道:“江州當然要買,而且還要買繁華地段的花園小區,我們家可不想虧待了自己閨女。”
“這個可以考慮,這幾年我們家的配方分紅也有不少錢,買是買得起,隻是使用價值不大。如果你們堅持,那就買一套。至於這個彩禮多少,我心裏沒底,你們看多少錢合適?”秦風問道。
江萍道:“房子必須買,沒房子怎麼結婚?至於彩禮,少於一百萬你恐怕也拿不出手吧。”
一百萬彩禮?江萍有點獅子大張口了,雖然秦風能拿出這筆錢,可是他一個公職人員如此奢侈,外人怎麼看他?江州的房價如今也達到了兩萬塊錢一平方,繁華地段更貴,一百五十平方的房子少說也得三四百萬,再加上一百萬彩禮,結婚這麼多錢花出去,大家必然會認為這些錢是秦風貪汙腐敗得來的,誰會相信是他們家靠知識產權賺的分紅呢。
“媽,你這是幹什麼。秦風隻是個副市長,不是大老板,你讓他一下子拿出四五百萬結婚,別人會怎麼看待他?外人又怎麼看待我們餘家?老百姓肯定要罵他是貪官了。”餘昔有點聽不下去了,江萍這分明是故意刁難秦風。
江萍道:“那我不管,我養個閨女容易嗎,含辛茹苦的,出嫁必須風風光光的。老百姓家兒女結婚都要敲鑼打鼓,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們憑什麼要偷偷摸摸的,好像多見不得人似的。”
“我們這種人家必須低調,跟老百姓有什麼可比性,你這不是故意刁難他嗎?”餘昔反駁道。
江萍惱了,伸手掐了餘昔一把,不滿地說道:“你這丫頭,還沒嫁出去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你當我是圖錢嗎,我還不是為了你好。女孩子一輩子就結這麼一次婚,不像有的人已經是第二次了。所以更得別人有的你必須有,別人沒有的你也得有,這是硬指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