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進入藍海投資公司,安妮每天或者跟著許自強在工地忙,或者跟著白勝利四處開會,很少見到卜大方。慢慢的,安妮也不怎麼想念卜大方了。尤其是她上次喝多酒後白勝利送她回家,借著酒勁把腳趾放進白勝利嘴中後,她更幻想著總有一天白勝利會跪在麵前舔自己的腳。不過,後來的一段日子,白勝利見到她就如同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讓她漸漸的死了心。
她知道,白勝利現在是大老板了,身邊又有文詩這樣的姑娘,無論自己如何勾引都不能上手。時間久了,她又開始懷念卜大方在自己腳下馴服的樣子。這次開會,她把卜大方安排到單獨的小院內,便是想找個機會和卜大方重燃舊情。
中午達到竹海小鎮後,白勝利喊上馮佳欣、文詩和許自強開會,並且說隻是隨意性研討,就不用安妮做記錄了。安妮沒想到機會來得這麼快,心情暢快的奔向卜大方的住處。她還沒進院,就聽到卜大方扯著嗓門在嚷嚷,而且聲音是從賈宏圖的大院子裏發出的。
“我怎麼賴了?你這明明是偷棋,不能算。”
接著,院子裏先傳出一陣哄笑聲,然後是郝仁慢斯條理的聲音:“沒看到就是沒看到,還說什麼偷棋!不能悔棋,上盤我沒看到,你也沒讓我悔。”
“那不一樣。上盤我是三步將死你,都走了兩步了當然不能緩。這次我手還沒離開棋子,根本沒落子呢。”
“老卜,你不能睜著眼說瞎話。你一手夾著煙,一手端著茶,哪隻手放在棋子上了?”
“我喝口茶就拿棋子,不能算落子。”
安妮走進院子,看到院中央的石桌邊圍著賈大方,李援朝,郝仁和卜大方。卜大方揮舞著手中的棋子,臉色通紅的正對著郝仁嚷,雖然是冬天,他腦門居然冒出了汗珠。
郝仁見安妮進來了,嗬嗬笑著說:“安小姐來的正好,你給評評理,是不是老卜耍賴。”
卜大方回頭見安妮進來,忙放下手中的棋子,嘿嘿笑道:“啊,我們下棋呢,讓您見笑了。”
安妮抿嘴一笑,說道:“卜總就愛耍賴,必須好好懲罰他才行,要不他記不住。”
郝仁哈哈大笑,對卜大方說:“老卜,聽到沒有,安小姐主持公道,你還不服?”
卜大方訕笑道:“服,服,這車算你吃了,這盤我輸了。老郝,我回去眯一覺,咱們晚上再戰。”
說完,卜大方也不顧郝仁不依,和賈宏圖、李援朝打了個哈哈,就離開了院子。
郝仁見卜大方走了,對賈宏圖笑道:“老賈,你看老卜這人,逮著誰跟誰矯情,就是見到安小姐老實,哈哈。”
安妮臉上一紅,不依的說:“哎呦郝總,人家剛才幫您說話,您還笑話人家。賈總您評評理。”
賈宏圖聽說過些風言風語,說卜大方和安妮怎樣怎樣。他本來是將信將疑的,可看到卜大方見了安妮如同老鼠見了貓一般匆匆離去,就估摸著傳言多少有些靠譜了。他知道卜大方的棋癮,如果不是和安妮有什麼不清白,他才不會去“眯一覺”呢。而且,賈宏圖注意到卜大方對安妮用了“您”這個尊稱,他可是見了自己都直呼“你”的。
賈宏圖很快想到安妮其實是去找卜大方的,隻不過聽到卜大方的喊聲才來到這裏。他嗬嗬笑著,對郝仁說:“老郝啊,安妮說的有道理,人家剛才明明是偏向你的。哦,中午喝了不少酒,咱們也睡一會吧,晚上還指不定怎麼折騰呢。”
他又對安妮說:“安妮,要不你也休息一會,晚上來我們這裏看老郝和老卜鬥法。”
安妮正琢磨著怎麼脫身,聽賈宏圖這麼說,連忙道:“幾位領導感覺休息吧,我也回去躺會,晚上再過來玩。”說完,她對幾個人笑了笑,扭身走了。
安妮出了院子後慢慢的往自己的住處走去,走到拐彎處她回頭看,見賈宏圖幾人並沒有出院,就轉過身快步走向卜大方的小院。
到了小院,卜大方正在院門處站著。安妮進了小院,卜大方鎖好院門,弓著身子把安妮讓進房間,再反身鎖上房間門,接著噗通一聲重重的跪倒在地,俯下身子,把嘴貼在了安妮的腳趾上。
“懲罰我吧,求您懲罰我吧。”卜大方喃喃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