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解釋道:“其實這家飯店隻是我倒騰古玩的一個保護傘,很多人到我這吃飯都是不給錢的。”
我明白他的意思,但是用飯店作為保護傘來倒騰古玩,一般情況下決不是正經生意。於是感歎道:“石兄的門道比我深多了,在下真是佩服。看來這位仁兄是把本屬於你們的東西再搶回來,至於為什麼不通過官麵解決,應該是因為這件東西見不得光。”
石子連連點頭,說道:“在古玩市場,我石子敢收別人不敢收的東西,也敢盜別人不敢盜的鬥。但畢竟樹大招風,不做的隱蔽點,會讓人懷疑的。”
聽到這裏,我不禁不感歎這條古玩街的水實在是很深,自己所做的生意跟這些人相比,那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但是他們這種交易一般都是避諱外人的,可為什麼要告訴我呢?於是我問道:“石兄為什麼把那麼大的秘密告訴我?”
石子說道:“我隻想告訴劉兄,咱們這次的昆侖山一行,不隻是為了查清父輩們的真相,聽說昆侖山的哀怨溝的深處,有一座古堡,那裏麵有不少寶貝,我們這一行另一個重要的目的,就是把那些寶貝弄出來。但據說還沒有人能夠從那裏活著出來過,所以我們這次去一定要準備充分。”
我點了點頭,向石子表示我和我發小的裝備自己解決,然後飯店的服務員開始上菜。在酒桌上開始聊一些關於盜鬥的一些規矩。其實以前聽我發小講過關於盜墓的一些情況,但是石子以前幹的是盜鬥,而我的發小幹的是摸金,雖然都是跟死人打交道,但是規矩還是有一些不同的。
在酒桌上,石子也向我介紹了一下那位被我當作小偷的哥們,原來他叫悶雷,在石子家當家丁也有十幾年了,說是家丁,其實就是石子的保鏢。此人身手極好,辦事能力也很強,石子也對他相當信任。無論大事小情都會交給飛虎去辦。
酒足飯飽之後,和石子和悶雷定好三天以後處罰的形成後,便向他們告別。離開了悅來飯莊,直奔我發小的住處走去。我的發小名叫吳磊,因為他平時經常幹一些別人不敢幹的事,而且做事經常顛三倒四,有些不靠譜,所以我給他起了個綽號,叫他瘋子。瘋子家離我家隻有一街之隔,順著集市走到頭,拐過彎,就到了瘋子家。
瘋子將我讓進屋裏,我將剛才石子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對瘋子說了一遍,瘋子沉思了一會,對我說:“對方的底細我們還不是很清楚,你答應的有些草率,要知道幹盜鬥這行的人都是窮凶極惡之徒。但這件事對你來說又事關重大,我們也必須參與進來。這樣吧,你跟那個石子商議一下,問問咱們能否再帶一個人。”
“帶誰呀?”我問道。
“這個人哥哥我暫時不便透露,但是帶上他絕對能保證咱們萬無一失!”瘋子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見瘋子說得那麼肯定,就直接撥通了石子的電話,電話那邊的石子很爽快地答應了,但是要保證這個人絕對是咱們自己人,而且嘴要嚴。我覺得既然是瘋子抬舉的人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便向石子下了保證。
撂下電話,瘋子又對我說了一些關於盜墓的注意事項。瘋子所講的和剛才石子所講的相比有一些出入,例如瘋子的摸金規矩是天亮之前不摸進,而石子他們就沒有這個規矩。再比如摸金講究進入墓穴後在裏麵拿一樣東西就撤,而盜鬥則是盡可能地把裏麵的寶貝都拿走。
瘋子講完後,又對我說道:“裝備我來想辦法解決,你這兩天要好好休息,不管是盜鬥還是摸金,都是苦差事,沒有好的體力以及毅力,是肯定不行的。”
從瘋子家出來,便向家走去,一路上我的心情都是即忐忑又興奮。畢竟這是我從小到大幹的最大的一件事,心情緊張還是在所難免的。
之後的兩天我完全是在睡眠中度過的,出發前的準備工作完全是瘋子在做,而我所做的就是帶一些幹糧以及練武時爺爺留下來的寶劍。估計遇到猛獸時也能抵禦一下。
出發的時間很快就到了,當天一大早,我先來到瘋子家,與瘋子碰頭。瘋子早就站在他家門外等著我,而他的身邊還站著一個人。這個人雖然其貌不揚,但是長相非常古怪。頭骨突出的有些誇張,可能是由於頭骨過於突出的關係,他的眼睛在眼窩裏顯得陷入的很深。而且他還剃著一個光頭,從側麵看,簡直就是一個沒長好的葫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