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秘密?”我問道。
那個男人回到:“樹下有一個巨大的空間,空間內部盤根錯節著很多的鐵鏈,每條鐵鏈都用銅油刷成紅色,所有的鏈條都連著一口青銅棺槨,這口棺槨沒有蓋子,而且四麵還用非常堅固的材質加固了一番,我們感覺這裏似乎封著某種非常可怕的東西。我們小心的走到棺槨前,嚐試著看看有什麼辦法打開它,但剛嚐試了一會兒,我們就放棄了,因為這口棺槨就算用導彈都不一定能把它炸開。我們仔細查看這口棺槨的邊上的圖案,上麵似乎在敘述著一個關於這裏的故事。我這裏就長話短說,經過推測我們發現這個棺槨裏可能藏有來自地獄的物種,如果將它釋放出來,那將是人類的災難。你們看這棵樹,它曾是那個物種捕獵的工具。”
“曾是?那就是說現在這棵樹跟那個東西沒有關係了?”我問。
“是這樣的,那個棺槨已經被劉德福運到別處了。當時由於我的年齡在這支隊伍裏是最小的,劉德福告訴我別在這事上陷的太深,就給了我一筆錢讓我離開這家公司。所以我們從昆侖山分別後,就再也沒有聯係過,也不知他們的死活。”那個男人說。
“那這個東西對於公司有什麼好處?”錦楠問。
“公司打算控製住這個東西,從而成為自己的武器,但他們還沒有派人去研究,棺槨就不見了。”那個男人回道。
“那你為什麼現在還在這裏?”瘋子問。
“實不相瞞,和劉德福分別後,我覺得這裏可能還有一些寶貝,所以在附近租了一處房子,準備把這裏值錢的東西帶走。可這一待就是十幾年,我慢慢的發現住在這裏要比在大城市生活好得多,而且這裏交通不太便利,通訊也不發達,所以公司裏的人不會輕易找到我。”
那個中年男人繼續講道:“就在我返回這裏時,我發現裏麵的情況和我們第一次來時已經完全不同了。”
“你是說這裏的景色變了?”瘋子問。
“不止是景色,最重要的是這棵樹發生了很大變化,我們第一次來時,這棵樹幾乎幹枯的快死掉了,可當我第二次進入這個墓室時,我發現這個樹極為茂盛,每一枝樹杈都長滿了綠油油的葉子。當我想確認是否是同一棵樹時,我才發現裏麵的棺槨沒了。當時我就明白了,這棵樹吸食完人或動物的血液後,全部進入樹根底部,而底部的這口棺槨將這些血液完全笑納,這棵樹得不到營養,所以才會是我們第一次進來的樣子。”那個中年男人說道。
“照你這麼說這棵樹和這口棺槨並非一體的,也就是說沒有這口棺槨這棵樹會長的更好,可為什麼我們在樹下那麼長時間它都沒有攻擊過我們?”瘋子問。
“那是因為它吃飽了。”一旁默不作聲的阿虎回道。
“那位兄弟說的沒錯,這棵樹每天隻要吸食夠足夠的血,它便會安靜的和普通的樹沒什麼區別。”那個中年男人說。
“那你有沒有劉德福他們的線索?或是知道他們大概去了哪裏。”我問道。
“你應該是劉德福的兒子吧?”中年男人問道。
我沒有回答,雖然沒見過父親,但聽爺爺說我和我的父親長的簡直一模一樣,估計這個人肯定能猜得到。
那個人又繼續說:“我知道你非常急迫的想找到你的父親,但是這些年來我從未和他們有任何聯係,實在是愛莫能助。”
聽到這樣的回答,我有一種剛獲得一絲希望卻又重新跌落到原始狀態的鬱悶,但也沒辦法,畢竟這個男人和我父親這些年也沒聯係過,而且以我父親的做事風格,他不會暴露出任何蛛絲馬跡。
“但你也別灰心,畢竟我也曾看見過那個棺槨,那上麵的圖案基本上是描寫雲南那邊的景象,我猜想如果你父親將這口棺槨盜走,那麼他們的第一站就很有可能去雲南,但至於具體在哪,隻能靠你去找了。”那個中年人說道。
我連聲說謝,順便問問這個中年男人怎麼稱呼,他似乎不太願意告訴我們真實的姓名,隻告訴我們他姓吳,我立刻改口叫吳叔,心裏想著出去後給吳叔點錢,一方麵是答謝他提供的信息,另一方麵是因為如果我老爹要是現在能碰見他,也會這麼做,就當是替我老爹做事吧。
我抬起頭,看到上麵的水晶棺槨,問道:“吳叔,上麵那個棺槨是幹什麼用的?”
吳叔回道:“據說是馬哈幕的棺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