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阿虎,是阿虎的聲音,原來他們都來了。
雖然身體不聽使喚,但我還是努力的想把眼睜開,證明這一切都不是幻覺。我努力了半天,仍舊沒有任何效果,看來人在昏迷時就是這種狀態。
過了一會,我聽瘋子說道:“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呀,咱們不能在這傻等,我得想個辦法讓他趕緊醒過來。”
我心說瘋子又想出什麼歪主意?以我對他的了解,我有種不祥的感覺。但我現在沒有任何辦法,隻能任其擺布。心裏祈禱著錦楠和阿虎能夠阻止他。但事實證明我的想法有多幼稚,他倆沒有說一句話,好像是默許了瘋子的行為,我感覺我的大腿像針紮一般的疼,要不是我的身體不受支配,我肯定能疼的跳起來。不過這一招確實有點效果,疼得我居然把眼睛慢慢地睜開了。
“醒了,醒了!你看,還是我的辦法有效果吧?”我一睜眼,就看到瘋子手舞足蹈的炫耀著。
我沒有力氣說話,隻能用餘光掃了一眼我的大腿,看看瘋子到底對我做了什麼。這一看著實讓我感到欲哭無淚,隻見我的大腿上插著好幾根針,這家夥竟然對我上了酷刑!但我現在無法還手,隻能把委屈往肚子裏咽,心說等我好了一定紮你幾針。
錦楠走到我的麵前說道:“先不要著急亂動,你現在身體非常虛弱,你得多補充點碳水化合物了。”
說完,錦楠便從背包裏拿出一瓶葡萄糖的瓶子,我心說我哪還有力氣亂動,再有您這個瓶子是從哪裏找來的?在我兒時的印象裏這個瓶子自打我中學時期就被各種保溫杯所取代。此時瓶口已經塞進了我的嘴裏,我就像個嬰兒似的被一口一口的灌進了我這輩子覺得最難喝的液體。
不過喝完這瓶子裏的液體後,我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真的恢複了許多,我可以做簡單的肢體運動,又過了一會兒,我就可以開口講話了。
見我可以說話,瘋子立刻問道:“大劉,你為什麼會躺在這裏?”
我奇怪的反問道:“我為什麼躺在這裏?難道不是你們從‘粽子’那把我救回來的嗎?”
“‘粽子’?哪有什麼粽子?我們是在一間墓室裏發現你的,你就跟抽羊癲瘋似的躺在那抽搐。不過別說,長這麼大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樣,你那樣子還真挺好玩的。”瘋子回到。
“好玩你個蛋,剛才我腿上的針還沒找你算賬了,等我好了一並奉還。”我說。
“著你了就狗咬呂洞賓了,我剛才是為了救你,要知道你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了,再不用什麼東西刺激你,你可能會有危險。”瘋子嚴肅地回道。
我見瘋子不像是在糊弄我,我又看向錦楠和阿虎,從他們的表情中也沒有流露出對胖子所敘述的懷疑。我怎麼昏迷了這麼長時間?我記得那個東西纏住我之後,我就開始失去了意識,為什麼瘋子會說我一個人躺在一間墓室裏?
我感覺不太對勁,又問瘋子:“瘋子,那間墓室是不是有很多棺材,少說也得上百個?”
“棺材?大哥你別再是真的受什麼刺激了吧?我們進來時連塊棺材板都沒看見。”瘋子回到。
完了,這下全都對不上了,如果說那些東西是我的幻覺,可是這種感覺為什麼那麼真實呢?我看了一眼我的胳膊和腿,發現上麵確實有很多擦傷和劃傷的痕跡,那麼這些傷口就可以證明我之前所遇到的種種是真是存在的。可為什麼瘋子他們來的時候這裏卻什麼都沒有了?不對,肯定是瘋子在跟我說謊,他娘的又在耍我。
於是我又質問了他,並且用自己的傷口來說明剛才所遇到的那些事的真實性。
這時阿虎插話道:“你的傷口確實存在,但並不能左證你所遇到的事的真實性。”
“為什麼?”我疑惑的問道。
“你所昏迷的那間墓室非常蹊蹺,我仔細的看過牆壁上每一處建築,那間墓室的作用就是用來蠱惑人心,從而讓進來的人無故發瘋,直到殺死自己。也就是說,你剛才所經曆的一切都是虛幻的,包括遇到的人。”阿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