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頭看去,發現樹上的水晶棺槨還放置在樹的頂端,我們還是從原先逃生的洞裏走出來的,原先鏈接這個洞口的樹杈還在,所以我們不用大費周章的再爬上去。
阿虎說道:“這個棺槨肯定有古怪,我們必須把它搞明白。”
瘋子說:“沒錯,娘的這玩意耍的我們團團轉,不把它費了老子再也沒有臉麵幹摸進這行了。”
於是我們再次走到這口棺槨跟前,發現棺槨裏的女屍已經不是之前那個宛如睡著一樣的美女,而是一具枯萎的幹屍。
阿虎說道:“這應該就是它的以至於這片區域的本來麵目,但是我們什麼也沒有,為什麼這裏卻突然變成了最原始的狀態呢?”
瘋子說:“這娘們一定是見識到咱們的厲害,想跟咱們表示一下誠意,好讓咱放它一馬。”
阿虎搖了搖頭,我和錦楠也都覺得這事有點蹊蹺,我覺得這一路過來時太過於順利了,如果這玩意有物化以及蠱惑人心的能力,那麼它也肯定知道我們會回來找它,那這東西肯定會在我們回去的路上設置重重障礙。
“它有可能真的是故意讓我們到這來的,也許這裏還藏有更大的秘密,先看看有沒有我們原先忽略的細節,棺槨裏應該沒什麼東西了,可能秘密藏在四周或者底部。”阿虎說完,便開始在棺槨的四周仔細的檢查。
我們仨也開始在棺槨的四周摸索,我縷著棺槨的一邊一點一點的查找有沒有縫隙存在,果然就在棺槨的一角,我看到一條微小的縫隙,便招呼大家過來。
阿虎走到跟前,抽出報道插入縫隙中,然後使勁一抬,竟然將整個棺槨翹了起來。刀的韌性以及阿虎的力量都不禁讓我咋舌。棺槨被撬開後,我們驚奇地發現這棵樹居然是空心的,而且裏麵散發著一股黴味。我用礦燈向裏照了照,燈光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這下麵肯定有古怪,你們在上麵等著,我先下去看看。”阿虎說。
“我們還是一起下去吧,萬一有情況也好互相有個照應。”我說。
“樹裏麵可不比表麵,表麵比較容易攀爬,可這裏沒有落腳的地方,你們沒辦法下去。”阿虎說。
我一想也對,再說以他的身手我們下去隻能給他添麻煩。
“要不要先打一顆照明彈下去,我覺得應該先了解下裏麵的情況,否則太冒險了。”我說。
“這裏空間太狹小,而且是在樹裏,照明彈搞不好會在裏麵燃燒。”阿虎說。
“這不更好嗎?一把火燎了裏麵的髒東西,這樣我們就沒有麻煩了。”瘋子說。
“不行,裏麵應該有一件東西,我一定要下去把它取出來。”瘋子說。
我對這次行動信心不是很足,一來是雖然阿虎的身手非常了得,但我們根本不了解裏麵的情況,而且一旦裏麵遇到什麼東西,我們仨也幫不上忙,隻能幹看著。而是我看到阿虎的神情有些緊張,這是以前我第一次看到他流露出緊張的神情。
瘋子似乎對阿虎很有信心,還張羅著為阿虎係繩子,阿虎擺了擺手說不用,然後將寶刀插入刀鞘別在腰間,一手提著礦燈鑽入樹中。我們探頭向洞內看去,隻見阿虎就像壁虎一樣,用四肢減緩自己下落的速度,不一會兒,礦燈的燈光逐漸變成了一個光點。
我們坐在洞口,聽著下麵的動靜,此時我的心情是最複雜的。覺得自己很對不起瘋子和阿虎,自己居然把他們扯進這裏來,如果要是他倆有什麼閃失,恐怕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好過。
我們就這樣一分一秒的等著阿虎的消息,時間在煎熬著我的身心,時間每過一秒,我的負疚感就加重一分。我在擔心阿虎的安慰,同時也在為自己的自私自責。
又過了好長時間,見裏麵還是沒動靜,我實在按耐不住了,探頭看看洞裏,依然什麼都看不到,我對瘋子說:“瘋子,用繩子把我綁上,我要下去。”
“大劉,你別添亂了,現在一個已經下去沒了消息,如果你再下去也沒上來,隻留下我和這位美女,那我可會感到孤獨無助的。”瘋子說。
“我就那麼不頂用嗎?你別忘了,老娘也是特種兵的水準。”錦楠說。
“你們倆就別扯閑話了,我現在真的想下去,快給我係繩子。”我大聲的說道。
“你先別衝動,我想如果阿虎下去都不能全身而退,那你再下去又有什麼用,不如我們想一個其他的辦法,例如在樹的底部鑿個洞,我們從那裏鑽過去。”錦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