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夢尋自認為嫁給二爺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周家，對不起老爺太太少爺的事情。至於為什麼傳出是我將這謠言散播出去，夢尋不得而知。今日二太太非要替大少爺出口氣，夢尋也擔著。”
二太太因著剛才的話將我壓了下來，臉上剛剛浮起的笑容卻因這這句話又僵在了臉上。
我與周玥揭發了大少爺，心中自是有些虧欠，可見二太太如此不依不饒，非得用家法來處置我，心中又隱隱升起一絲不快。
“今日不管你用什麼激將法，我都要處置了你。”二太太潔白的額頭處因著這句話根根青筋暴露。一個眼神，身邊的媽媽領會了意思，將我兩隻胳膊緊緊夾住，拖拽到二太太麵前。
“賤婢，你以為用著你這狐媚樣子迷惑了二少爺，三少爺就能萬事大吉了，讓你知道知道周府裏的人必須懂得周府的規矩。”二太太聲音提高許多，讓一旁的人知道我是因為沒守了周家的規矩才受的罰。也讓眾人知道她二太太在一心為了周家才懲罰了我。
紫茹臉色已經慘白，臉上掛滿了淚水，周家的家法，我也知曉一二，用藤條抽打這犯錯之人。
眼角的餘光看到媽媽們個個凶神惡煞，嘴角處浮著一抹不屑的譏笑。
我複抬頭看向二太太，雖著裝華麗，卻透著一股子狠意。
“二太太，大少爺雖平日裏與我有些糾葛，那也隻是泛泛之事，我並未對大少爺有過一絲不敬和詆毀，今日這罰我受了，還請二太太信了我的話。”
心中隱隱覺得此事不這般簡單，卻又不知道哪裏出的問題。也是想著提醒一下二太太。
二太太眼裏溢滿不屑，也隻當我是在為自己開脫。
兩位媽媽將我壓倒在青磚鋪就的地上，冬日裏冷的刺骨，膝蓋處隱隱發疼。披風早被媽媽們拽了下來，身上不禁打一哆嗦。
就在瑟瑟發抖時，一媽媽伸手將我的斜襟棉襖扯了開來。
“姨太太。”紫茹驚呼一聲，剛要走過來，卻被二太太的兩個丫鬟給按了住。
“這周家的家法必須將這衣服都脫下，才能讓這犯了錯的人知道這家法觸犯不了。”二太太斜睨我一眼帶著一抹得意，聲音清冷的說道。
二太太的話剛落下，兩個媽媽便將棉襖給扯了去。
身子不受控製的一顫，身體上隻留著一層薄如蟬翼的襯衣。因著剛剛媽媽們用力過大，手臂上起了好幾處紅腫之處。眼底一股酸澀，卻緊咬著嘴唇，將那股濕潤抑製在眼眶處。
“太太，我們家姨太太身體本就弱，這數九隆冬姨太太受不了這般折騰啊。”紫茹在一旁苦苦掙紮，卻被兩個丫鬟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二太太眼睛處閃動了兩下，唇線清晰地嘴角處隻扯出一抹不屑。嬌貴？那這些藤條子落下也就忘記什麼是嬌貴了。
紫茹雖在那處為我求情，二太太絲毫不為所動。那隻拇指粗的藤條被一個丫鬟恭恭敬敬的呈了上來，因著寒冷，全身不住地打顫，眼睛卻也有些模糊。
“賤婢，今日我就讓你知道違反了周家的規矩後，有什麼樣的下場。”二太太怔怔站在我的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