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兒泳技還算不錯,要不是被那一槍嚇了,打滑跌到水庫中嗆了水,才不會暈過去。跟著張玄遊到岸邊,全身濕透,又不敢像張玄那樣脫了衣服,擰幹水再穿上去。好在衝鋒衣質量很好,速幹衣也幹得快,走了十多分鍾就不覺得太難受了。
“你怎麼知道他們去哪裏?”
“羅潔噴的香水很濃,我能聞到。”
“切!”
羅潔雖是徐娘半老,生過小孩了,可還很講究,噴的香水是香奈兒五號,張玄鼻子很靈,不想跟徐嘉兒解釋什麼。倒想讓她留在湖心島,或是讓她去劉家溝,又怕劉大壯的人會逮住她,隻能讓她跟著。
沿著水庫一路走出了一裏多路,又翻了一座山,才看到山腰處有兩個木屋,劉大壯的手下在屋外守著。
“你先在這等著,我過去。”
這裏離山腰不到五十米,徐嘉兒還是怕,拉他衣服說:“一起去。”
看張玄眯眼看自己,徐嘉兒補充說:“我怕你出事。”
“怕我出事你守寡?”張玄笑眯眯地說。
“呸,你……你還救不救人了?我擔心羅潔她可能會被……”徐嘉兒紅著臉沒說下去。
張玄知道她意思,羅潔風韻猶存,臉蛋身材都算是她那年齡段第一流的,劉大壯劉水生那些人又被張玄打傷了,這要找人出氣的話……
“哎喲!”
木屋中一聲慘叫,一條身影衝出來,卻是那手執獵槍的兩人中的一個,他捂著臉在那大喊大叫。那在門外望風的人就笑:“大壯哥,水生哥都去村裏了,你要玩就玩嘛,怎麼,還被那女人咬壞了?”
“我草特莫的,這女人屬狗的,我才把臉貼過去,就被她咬了!”那人說著又往屋裏衝,“別怪我來硬的,你不聽話,我得給你點顏色瞧瞧。”
屋中就一張木床,羅潔被綁著雙手雙腳扔在床上,眼睛裏都是驚恐,嘴角還有血。那人邊解腰帶邊要往床上爬,羅潔腳撐著床往裏縮,絕望布滿了瞳孔。
“嘿嘿,老子本來想憐香惜玉,你卻要咬人,那可怪不得我。”
看那人的臉湊上來,羅潔又想咬他,卻被他擋開,還伸手掐住她脖頸,一時呼吸不暢,臉越來越白。
“你玩快點,我還等著呢。”
“急個球!”那人回頭衝屋外喊了聲,就聽屋外的人一聲慘叫,頓時寒毛倒豎,要去摸床邊的獵槍,嘭地一聲,屋門被撞開,腰眼便是一痛。
跟著,又是一拳直接撞在他背脊上,他從床上滾到地上,還沒來得及叫痛,便被一腳踏中手臂,哢嚓一聲,左臂斷掉。
張玄將獵槍拾起,看著劇烈抽搐那人,被打斷脊椎,又被踏斷手臂,已是廢人一枚了,這才將徐嘉兒叫進來。
羅潔還在喘息,連續吐出幾口濁氣。
“徐,徐總!”徐嘉兒跳上床,羅潔的才喘勻了氣,眼淚嘩嘩地落下來。
“沒事了,張玄這家夥救了我。”
羅潔感激地向張玄點頭,又說:“小馬他們都在隔壁。”
“我去救他們。”
張玄一推開隔壁木屋的門,一股血腥味衝出來,就看基金會的小馬他們幾個人,躺在地上,身上都是血,還捆了粗麻繩。
張玄將繩子解開,徐嘉兒扶著羅潔進來,半晌都說不出,兩人衝出木屋連吐了好幾口。
“都是骨折傷,死不了,但要馬上送去醫院。”
張玄他們都沒帶手機,水庫這邊沒訊號,思忖再三,張玄打算先帶徐嘉兒和羅潔去村裏。
“留他們在這裏會不會有危險?”
“我把獵槍留給他們了,小馬還算清醒,劉大壯要敢過來,直接崩了他。”
看張玄一臉冷漠,徐嘉兒和羅潔都不敢再說什麼,隨他沿著來時的路趕回村裏。在離村裏還有兩百米的地方,張玄停下來,這裏已經能看到村裏的一些情況了,特別是角度的關係,能看見他們借住的那個院子。
劉大壯插著腰在指揮一些村裏的男人在搬基金會的東西,嘴裏夾了根煙,手腕已腫得像蘿卜。
“這些人太無恥了,那些東西是要分給村裏的孤寡老人的!”徐嘉兒忿忿地說。
“怎麼辦?手機都放在院裏。”羅潔問道。
三人的臉都快湊在一起,離得近了,羅潔哈出的氣都快噴到張玄的耳朵上。她也能聞到張玄身上的體味,看著他那厚實的背,竟有點迷醉。
要不是他救了我,今天我可就要受罪了。這個小張,還挺有本事的嘛,這背也很結實,又年輕,想必那方麵也挺厲害吧。
張玄哪知她在想這些,手肘一抬,正撞在羅潔胸脯上,他微微一愣,這羅潔不單有料,還挺有彈性啊。
羅潔當他故意,眼睛微眯,心頭一蕩,就聽張玄說:“你跟羅姐等在這裏,這邊有樹擋著,他們發現不了,我下去將劉大壯抓住。”
“你小心點。”徐嘉兒說著心髒一跳,據說關心一個男人的話,那就離沉淪不遠了,不成,我堂堂富國千金大小姐,怎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