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總將酒杯放下罵了句活該，朱總就說：“富國將飛龍實業吞掉，要將一半的股份轉給我們？”
張玄點頭：“這事應該由宋總跟兩位老總說的，可徐總說，這樣的大喜事，該第一時間通知二位。還說，飛龍實業雖不成氣候，手中卻著實有好幾塊沒開發的地皮。就這貴族會所這棟樓，都是飛龍實業的物業。”
雷總大笑道：“張老弟說笑了，要說飛龍實業不成氣候，我看江都就沒家能上台麵的地產企業了。我們也考察過飛龍實業，對他們的情況很了解，成立合資公司，我看大有可為啊。”
“來，幹杯！”
雷總跟張玄碰了下，心裏一陣暢快，對這張秘也特別有好感：“張老弟，你看你在那女人堆裏混，有個啥意思，不如等合資公司成立了，我把你要過來，做個部門總監？”
朱總瞥眼看張玄，看他不為所動，就推了下雷總說：“你這挖人也挖得太粗糙了，小張他會舍得那堆女人？換你，你舍得不舍得？”
雷總哈哈一笑：“我自罰三杯。”
他也醒悟過來，要跟富國合作，怎麼能就挖人家牆角，要挖也要過兩個月，等架子搭起來了，那邊上正軌了再說嘛。
這時候，於媽帶著小姐們進來了，娉娉婷婷站滿一排，今天是秘書日，都是OL上衣短裙，戴著眼鏡。
“小張先挑。”
朱總說，張玄也不客氣，就點了個身材飽滿的女孩，朱總點了兩個高挑的，雷總最後挑，就讓個小學生長相的女孩過來。
於媽帶剩下的小姐離開後，張玄就跟著出去，看她在走廊那訓人，臉色不是太好看，就問怎麼回事。
“噯呀，張秘，你說咱們坐台也賺不了幾個錢，可都是陪的男人，沒想到206包廂那來了個女的，竟然要讓小姐過去。我想她是不是同性戀，可有錢賺我不能不賺啊。但一帶過去，她橫豎都挑眼說不滿，我都帶三批了。張秘，我手下才二十多個，再帶也沒了，你能幫幫我說話嗎？”
張玄就奇了，雖說這邊都是坐台陪唱的，最多秀個舞，夾個煙，開個酒，讓摸個幾把，但還真沒見有女的一個人過來叫坐台的。
“我陪你過去看看。”
“張秘，那可真是謝謝了。那女的還很有錢呐，說是不看上，我帶一回讓她看也給五百，我倒是想手下能多些人，這帶個十回八回的，今晚也不用做別的了。”
於媽咯咯地笑，不時拿胸去蹭張玄。
她年紀比張玄才大兩三歲，出來得早罷了，也有十多年的工作經驗了。
張玄任由她鬧，手還搭她腰上，逢場作戲，誰都不當真。
來到206就聽到裏麵一陣吵嚷，張玄沒開門，透過玻璃窗往裏看，就見幾個高中生模樣的女孩，聚在那裏打鬧，一個頭發染了色，紮成紅綠色幾個小辮的女孩在那喊：“都不要吵了，等人來了，我先選，我告訴你們，這些小姐可以隨便摸。等秀舞的時候，咱們再錄下來！回學校給那幾個混蛋看！羨慕死他們！”
“好！”一幫高中生在那歡呼，那三個後到的，還一口一個的歡姐叫那染頭發的女孩。
“我的天呐，還都是高中生，”於媽捂嘴在驚叫，張玄就掐她臉說，“你出來做事時，比她們還小吧。”
“那倒是，噯，張秘，咱們還進去嗎？”於媽低聲問。
“進吧。”
那四個高中生在沙發上跳來跳去的，看門一開，就齊唰唰地看過去，先看到於媽，再看到張玄，就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