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齊媛的未婚夫(1 / 2)

門外站著如一根旗杆般挺直的韓鋒,他手裏夾著根煙,借開門的機會跟徐嘉兒微一點頭算打過招呼。

“寧家那邊人都帶去了北邊,暫時沒信得過的,知道大小姐在這邊,你也在,就請董事長派我過來。”

張玄瞧瞧時間,心想韓鋒是開飛機過來的啊?

“我陪董事長在貴江辦事,就在縣城裏。”韓鋒解釋了句就問,“那人呢?”

“柴房關著,你跟我來吧。”

說完,張玄又進房將剩下幾張剛贏的錢收了,又對她們喊:“都別溜啊,等我回來繼續再戰。”

“戰你個頭,睡覺了!”王蔓翻了翻眼,媚媚地起身,走回房去了。

張玄看韓鋒在那一臉疑惑,便說:“玩撲克,不是五P。”

“我知道!”

韓鋒心想我又沒眼瞎,桌上的撲克牌我看見了,我是想問,你贏了多少啊。

帶著他下樓來到後麵的柴房,就看見徐子東那兩個同事在那張望,便咳嗽聲走上去。

“小張啊,你看到子東了嗎?”這瘦高個的男人有點著急,這次來考察路線,都以徐子東馬首是瞻,他要不見了,這旅行社打電話來問也不知說什麼。

“人我是沒見著啊,但我先前見他跟個苗族的小姑娘在篝火旁說話,不會是去別的寨子了吧?”張玄張嘴就是胡話,那男的卻信以為真,僅有點懷疑的是,先前徐子東不是在泡寧果兒了嗎?瞧那架勢都快得手了,怎地又跟什麼苗族小姑娘去了?

算了,他就那樣的人,估計在寧果兒那被打槍,就換了個攻擊對象,晚上總要有人曖被窩才是。

“小張,你來這邊做什麼呢?要不晚上過我們那去坐坐,說說話?”這開口的是另一個臉上長了白麻子的男人,他想打聽跟張玄在一起那幾個女孩的來頭。瞧那穿的衣服,戴的首飾,那都不是一般東西,肯定有點背景。

“我這朋友想找些柴去前頭劈下試試,算是體驗農村生活,你們先上去吧,我要有空我就過去。”

張玄瞧他倆走了,才將柴房裏麵的燈拉亮,把鎖給打開。

就瞧那柴堆上捆著個滿嘴是血,奄奄一息的男人,他手被捆著,腳上還捆上了一圈鐵絲,身子還被麻繩綁在了柱子上,這想要掙脫也沒法子。

“叫徐子東是吧?”韓鋒拍拍他臉,他也沒醒過來,他就掉頭問張玄。

“你快把人帶走吧,還問個毛啊,寧果兒沒跟她爸說清楚嗎?在這磨嘰,要讓人看到,還以為咱倆要跟他幹什麼。”

韓鋒臉一黑,將鐵絲給拉斷,又把捆在柱上的麻繩解了,這才正要扛起徐子東,這家夥突然醒了,張嘴就往韓鋒的脖子上咬。

韓鋒雖說身手矯健,可也猝不及防,硬是被他一口咬中,當下撕下一塊肉來。

張玄也嚇了跳,心想這徐子東跟打不死的小強一樣,都這樣了,還能反擊,當即一拳擊在他臉上,就從徐子東的嘴裏噴出一團血,灑得張玄拳頭都是。

“我不會放過寧果兒,我豁出這條命,我也……”

“那你就等著死吧,把你扔到那老山裏,在你身上抹滿蜂蜜,用不了一個月,你就被蟲咬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連屍體都讓不出來。”

韓鋒呸了聲,拿出隨身帶的創口貼粘在脖子上。

“嘿,老韓也懂這招?用過嗎?我以前用在五個人身上,都是些壞透的人渣,後來連警察都查不出來。”

徐子東眼中這才透出無比的恐懼,眼前這兩人,絕不是一般人,那寧家也絕不像傳說中的那樣,隻會傷人,不敢殺人。

“在南美培訓的時候用過,哼,第二天就被一條森蚺吞了。”

韓鋒一腳踹在徐子東的小腹上,再不跟他多說什麼,將暈死過去的他扛在背上。

“董事長讓我跟你說,回江都就去找他,他要單獨跟你聊聊,”韓鋒摸出根煙扔到嘴上,啪地打開火機點燃,“他說上回跟你開個玩笑,一百萬已經給你師姐了。”

張玄一副早猜到徐漢天不會那麼小氣的表情,又馬上哭喪著臉:“老韓,我那師姐別說一百萬,就是一百塊,到她嘴裏也休想再讓她吐出來,你這不是讓我難受嗎?”

“那就是你的事了。”

韓鋒一轉身就消失在夜色中,一分鍾後,一輛三菱越野車從停車場駛出,一下便不見了蹤影。

“韓鋒來處理的?”寧果兒披著坎肩,在走廊那聽張玄說徐子東被韓鋒帶走,就小嘴一撅,“我爸他也真信得過徐家的人。”

“我也是徐家的人,你信得過我嗎?”張玄偷偷的靠上去。

這寧果兒人如其名,身上有一股果香味。

“你?信得過才有鬼,你說吧,剛才你是怎麼出千的?”寧果兒百思不得其解,回房都睡不著。

“很簡單啊,我把牌都記住了,那副是舊牌,問旅館拿的。隻要是舊牌,都是被用過的,在細微處都有不同的地方,發兩次牌我就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