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飛鷹賭局(1 / 2)

咖啡館裏坐著張玄王蔓方乘空三人,空氣有點凝結,張玄也不理這倆頭蠢豬,小口的抿著咖啡,不時去看手機。

“說實話吧,人是不是你找的?那個外號柳丁的都交代了,說是你給了二十萬,要讓他殺了我。”方乘空很生氣,就算跟劉曼姿交往,你不爽,你直接要找人做掉了,你也太恨了吧。

王蔓冷著臉說:“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這些混混嘴裏有半句真話?”

“你這什麼態度?”方乘空怒道,“我和你媽是自由戀愛。”

“戀你個大頭鬼!”王蔓也怒了,“我媽四十了,你多大,你才二十六吧!你圖她哪一點,要跟她交往?你是有戀母情結嗎?是不是從小缺母愛!”

這一說方乘空就沉默了,張玄不得不插嘴:“阿空還真是,他兩歲的時候母親就因為廠裏的事故去世了。”

王蔓這才知道失言,可她的性格怎麼會道歉,哼了聲不說話而已。

“你媽活得很痛苦,離婚後,她雖然自由了,可也空虛了,”方乘空輕歎聲說,“我遇到她時,她正患上了抑鬱症,按醫生的話說是有自殺傾向。”

王蔓呆住了:“我,我怎麼不知道?”

“你那時在外國留學,她也不好打擾你。她怕你為她分心,就將自己一個人悶在家裏。我的總店開在她家附近,一來二去的就跟她認識了。”

方乘空回憶著當時的情況:“我看她悶悶不樂,就問她為什麼,她沒說。我就跟蹤她回家,發現她一到家,就縮在角落裏。連跟了三次,最後一次,她已經走到天台上了。”

“啊!”王蔓聽得心一縮。

張玄瞥了方乘空一眼,繼續看手機,你特莫就編吧,就劉曼姿那性子還抑鬱症?狂躁症還差不多,說不定還有花癡症。

“我在她跳樓前拉住她,兩人就坐在天台那說了三個小時的話,她跟我說,隻要我答應跟她交往,她就不跳樓。所以我倆才在一起。”

方乘空說得嘴幹,喝了口咖啡,就聽王蔓在那喃喃自語說:“怎麼會這樣,她怎麼不跟我說?她一直都很開心的啊。”

“那是她裝的,不想讓你看到她另一麵。抑鬱症病人都有兩個世界,一個是在人前,一個是獨處的時候。”

“那她現在怎麼辦?”王蔓急道。

“曼姿的病已經好了,藥也早就不用吃了,你不要擔心。”

方乘空說著看張玄根本就像沒在聽,就撓撓頭說:“玄爺,你看這事……”

“人不是我叫的,但我知道是誰找的柳丁。”王蔓咬著嘴唇說,“是我表妹秦歡。”

“擦!”張玄抬眼說,“這種混賬事,也就她做得出來,我早該猜到的。”

在賭局中,也看到秦歡來了,王蔓看到方乘空,肯定會跟她說,以她的性格和社會關係,拐彎抹角找到柳丁也正常。

“那丫頭才十八?這也太……”方乘空也無語了,這要是王嘯生,他說不定立馬就不管不顧的要找他拚命,要是王蔓,他也得好好罵一頓。

可是……秦歡。

“我看你就當吃了個啞巴虧吧,要不哪天我帶她讓你抽她一頓?”張玄嘿笑道。

“免了,還是高中生,我收拾一高中生,傳出去我都沒法做人了。”方乘空好不鬱悶,這連動手的機會都沒有啊。

王蔓想起一件事:“你要跟寧果兒去飛鷹賭局?”

“是叫飛鷹賭局?嗯,我在這等她,下午要做些準備,我師姐也要去。”

張玄想過了,要將那些人的錢都贏走,光靠他不行,跟寧果兒打聽,說是能帶兩個人進去,那正好,把念彩衣也帶上。

“那個開賭局的男人外號叫鷹,飛鷹取的是九月鷹飛的意思,那個賭局我也沒去過,也不知果兒哪弄來的門票。”

王蔓說著就看門簾一揭,一身紅色道袍的念彩衣走了進來。

“念姐!”方乘空急忙起身,他對念彩衣比對張玄還恭敬,這女人,渾身是刺,光就小時候被她折磨的次數都數不勝數。

光就那地方,就被她拿泥鰍咬過。

“阿空啊,坐呀。”念彩衣一抖道袍,那內裏繡的符文秘咒,就看得王蔓眼花繚亂。

“念姐也要去大顯身手?”方乘空興奮地問。

“閑著嘛,店裏找了個小夥計,平時沒多少事。”念彩衣眼睛本來就小,眯起眼去看王蔓,眼珠都快不見了。她關注的是王蔓的胸,心想張玄這手能耐還真不錯,改日得讓他幫按按。這俗話說的,自己人不用白不用。

“念姐客氣了,誰不知念姐是咱江都,甚至華西頭一號的鑒定師,古玩街那邊求您幫掌眼的得排到貴江去了吧?”方乘空恭維說。

“瞧不出阿空你幾年沒見,這嘴越來越甜了,要不晚上去陪念姐睡覺?”

念彩衣這樣直接,連王蔓都嚇了一跳,方乘空卻像被蛇咬了似的,連揮幾下手,找個借口就溜了。

王蔓遠遠的瞧過念彩衣,那還是對付宋達的時候了,近看才知,這女人渾身透著股邪魅。這身材毫無挑剔的,一張臉也長得極精致,偏生了一對小眼,令人看了有種不舒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