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婕抿緊嘴唇,瞧著醫生將陳勇跟侏儒的屍體帶走,那高個也被拷回警局。她才扭頭看向張玄:“你吃個飯也能出人命?”
“我願意嗎?我就想好好吃飯,可架不住事找上門啊。”
張玄捂著肩膀,被那高個打了幾拳,這胳膊都快動不了了。
“哼,你就是個禍精。”
季婕說完要走,張玄拉著她到衛生間,瞧了她胳膊上的傷疤幾眼,抹上藥,幫她輕輕的揉了一會兒。
“你別在這裏幫我散藥,我……”
季大警花臉都紅了,還穿著警服呢。
“公司裏事多,不一定有空幫你散藥,見著了就幫幫你。你這藥就散三次就行,往後就自己抹。”
季婕低下頭說:“你仇家多,要小心些。”
“這人不是衝我來的,我們在裏麵吃飯,那施連缺的手下,就那陳勇在外麵。先被殺了,撞開門進來,我才出的手。人是衝著施連缺去的。”
“那姓施的是霧都施家的?”季婕想到什麼,就吃驚道。
“是,你去查查,我琢磨這施連缺沒安好心。”
季婕點點頭,就被張玄揉得渾身發燙,臉蛋通紅,一股熱氣散滿全身。這地方又是在衛生間外麵的洗手台那,她有種古怪的想法,要是張玄將她推到洗手間裏,將那門一關做壞事怎麼是好。
“好了,藥你拿著。”
張玄瞧她眼中閃過一抹淡淡的不舍,就要掐她的臉,被她偏頭閃過。
“是了,你還穿著警服呢,要注意形象。”季婕咬唇白他眼,這才下樓去帶隊回警局了。
飯局都這樣了,也沒法吃了,施連缺就說改日再請,一個人先走了。
“事情跟他脫不了幹係,”張玄在回家的路上,跟徐嘉兒說,“我讓季婕去查了。”
“這個施連缺,我也看他不順眼。”
聽她口氣,沒被施連缺給蠱惑啊,張玄大感意外,寧果兒都像是被這姓施的迷住了,王蔓齊媛剩下幾人,就是不說被迷住吧,那也對施連缺有了好感。
“我爸說的,這男人啊,越是看著人模狗樣的,越是心懷鬼胎。”
徐嘉兒慵懶地撐著腦袋,長發隨風一揚,就好看的飛起,張玄伸手將她頭發給攏住,她就心兒一跳,將頭偏過,把他手給打下去。
“狗爪子亂動,小心本宮出動家法。”
“就瞧著你這頭發亂飄的,幫你弄一弄,沒想別的。”
張玄瞧她嘴唇動了下不再說話,就心想,莫非你還對道爺動心了?那就隻好順水推舟,晚上到你房裏去睡了……
“查到了?那侏儒叫馬六?那高個中紀彪?那馬六是霧都的,紀彪是東北人?”
徐嘉兒豎起耳朵聽著,張玄有意重複一遍,讓她好聽到。
“是跟陳勇有仇?跟施連缺沒仇?是陳勇在霧都時的仇家?陳勇打傷過馬六的弟弟?不是,我說季大警花,真就一點關係都沒有?那陳勇是幫施連缺賣命的……噢,好。”
“季婕怎麼說?”徐嘉兒問說。
“她說再去查。”
徐嘉兒瞧前頭風大,就走到張玄身旁,借他身子擋風:“那就等她的消息吧。”
隔了幾天,秋崗到江都辦事,給張玄打電話,說要請他吃飯。
張玄就問徐嘉兒要不要賞臉?
“不去了,你去,也順便代表公司跟他確定一下那個養殖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