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乾法練的是外門功夫,性格極其暴躁,眼見老父被殺,房間更被炸塌,一躍而起就跑到露台上,喝著從別墅中跑出的墨西哥女仆:“慌什麼?報警!”
他並不需要叫人報警,別墅裏有跟警察局相連的感應報警裝置,這樣的動靜,也驚動了小區裏的保安。
張玄看了眼那扇著灰塵的中年美婦,腦中在想那麵具男在割馮老的小腿做什麼?
跑上樓去,不單是房間,連走廊的樓道都被炸出了一個大洞,馮老的屍體也不在樓上,從洞中跌落到了樓下雜物間。再跑下樓,卻是一愣。
隻見馮老的屍體已被炸成了好幾塊,特別是他那兩條腿,都炸成了稀巴爛。想是那戴麵具的男人,在裝置爆炸物的時候,有意將一些纏繞在了馮老的腿上。
這是為了消滅證據。
“馮叔,我問一句,馮老那腿上有什麼東西嗎?”
馮乾法還在悲慟中,他二哥死不死的,他不關心,老父的死了還被人毀屍,這才是他怒火中燒的原因。
馮家來到紐約時,馮家的家業就由他們馮家三兄弟繼承,馮老也不過是能聯係上一些人脈而已。打天下的是馮乾法這三兄弟。
其中前幾年過身的馮乾法的大哥,更是一手將馮家打造成了在這座世界之都都排得上字號的大家族的頭號功臣。至於他的二哥,隻是一個武癡。
除了練武,什麼都不懂,大哥暴斃後,家裏的事交給馮乾法來管,可他那二哥卻事事插手,還自以為是,什麼都不服。
兩兄弟一直都有齷齪,這下老二被那麵具男殺了,馮老也受到了淩辱,馮乾法卻沒感到高興。
對於張玄的問題,他也是一臉的冷淡:“我不知道他在做什麼,或者他是一個變態罷了。”
說完,馮乾法就揮手要趕他走,張玄不識趣的走到馮家老二的屍體那。他的屍體也隨著走廊塌陷而掉了下來,就在馮老的身旁。
“他是被毒死的!”
這話一說,馮乾法就將手收了回來,皺眉去看。馮家老二的臉上有一層的青氣,看上去確實是中毒的症狀。
“那人是他帶回來的,說要幫我爸治病,”馮乾法毫無同情的地說,“想必是在治病的時候,趁老二不注意,將毒下到了他身上。”
“是,”張玄指著馮家老二的脖頸說,“這裏有個注射孔。”
馮乾法微一點頭,就吼道:“人呢,去把監控調過來!”
這時小區保安也趕到了,這些人都荷槍實彈,一副神經緊繃的模樣,怕這是什麼恐怖攻擊。
“是有人對我家老人下手,警察什麼時候能到?”保安隊長跟馮乾法很熟,兩人也不廢話。
“很快,大約三分鍾就能趕到,爆炸聲響的時候,我們看到有人衝出了小區。”
“監控呢?”
馮乾法家中的保鏢先找到監控,這別墅由於太大了,門口跟大廳裏都安裝了攝像頭。
“就是這個人,這人戴著麵具!隻能從身形中看出他的個頭不算矮,還有……”張玄指著他那手背說,“你們看,他這裏有一個刺青。”
“是的,一個白頭鷹的刺青。”
保安隊長皺著眉想,美國的國徽就有白頭鷹,這是美國的象征,國鳥,他刺個這種東西在身上做什麼?
“我要去問問,這人的背影很熟!”
張玄走到一邊給韓鋒打電話,那邊一接起就問給馮老治病的事。
“馮家出事了,老韓,我問你個事,王索,你解決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