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劈了?你特莫要被雷劈吧?王孝仁讓看場子的人把大頭超給穩住。可這時也有人看到要出事了,就大喊一聲,這些客人就潮湧般的往門外跑。
DJ倒是不跑,他還沒拿工錢呢,可他也把音樂關了,還讓人把燈打開了。
包廂裏的曾天河看到了外麵的情況,就讓阿喜去看看。
張玄還在那吃水果,看外麵燈亮了,就擦了把手說:“都去看看,你這小子惹的事,你要負責啊。”
“姐夫,你這話說的,好像我把那女的肚子搞大了。”
包廂門一開,張玄帶著尹建宇曾天河出去,就聽到一聲大哭,一個長得還算不錯的女孩撲在一個光頭的懷裏。
“哥,我被人欺負了,你要幫我報仇啊!”
“誰欺負你的,你給我指出來!”
外麵的客人都跑光了,王孝仁正在計算損失,這少說也有好幾十萬啊,接下來也不能招呼客人了,這賬怎麼算?
“就他們!”
小惠正在那擠眼淚,看到張玄帶人走出來,就往那邊一指。
喬治也喊:“就是他們,那姓王的還嚇唬我們,說是不能惹他們!”
大頭超看了張玄幾眼,就冷笑道:“不能惹?這幾個大陸仔,我倒看不出他們有什麼後台,上,把他們都給我劈了!”
王孝仁這邊看場子的就站在麵前喊道:“大頭超,這是火堂看的場子,你特莫想找死是吧?”
這些香城的地下勢力還是很講規矩的,收了錢,那就得出力,不像是現在好些國外的地下勢力,收錢不辦事,隻知道欺負人。
“你讓炎虎找我!特莫的,想拿火堂嚇我,你還嫩了些。”
炎虎就是火堂的堂主,也是九連幫下麵最大的堂口,平時大頭超見了炎虎都得叫聲虎哥,可這氣頭上了,哪還管那些。
自己親妹妹哭成這樣,大頭超就想那些人是不是把小惠給下藥那啥了。
手中的刀一舞,那火堂的人也隻好先閃到一邊。
王孝仁就罵娘了,曾幕泉的兒子要在這裏出事,別以為是在香城,就是逃到米國,也是死路一條。
可看曾天河那模樣,還很淡定,也沒像是要將身份給亮出來的樣子,王孝仁就皺皺眉也站一邊去了。
這一閃開,大頭超的人就衝了過去。
眼看刀就要掄上去,人卻像是沙包一樣的蕩回去,撞在一張桌子上,刀也當當的掉在地上。
“給我往死裏打,這裏的損失,我負責。”
曾天河輕蔑的一說,大頭超就更怒了:“特莫的,是不是以為有幾個錢就了不得了?行,老子今天就看你的錢能不能變成盔甲,幫你擋住老子的刀!”
他帶著人就往上衝,可他估計錯了,曾天河不單有刀,他還有個頂級保鏢,阿喜在管靈劍手中討不了好,跟張玄打也是必死無疑,可是對付這些人,還是很輕鬆的。
就看她一拳一個,也打翻兩人,手一翻,就奪下一把刀,這下她更是如虎添翼,刀勢很沉的連揮了幾刀,就把那些人給劈得東倒西歪。
不是身上被劈開了個大口子,就是被嚇得退到一邊去了。
連大頭超都是刀才揮起,就連人帶刀被踹得滾倒在地。
本來還在那裏哭得梨花帶雨的小惠,這一下就不哭了,扶著大頭超,就心跳加快,看著握著刀,手腕上還有血的阿喜,差點尿失禁。
喬治這個在國外長大的家夥,更是嚇癱倒在地,連站直的力氣都沒有,腿都是軟的。
他都快要磕頭了,因為他在阿喜的眼裏看到了一種對生命的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