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媛穿著長裙,戴著太陽眼鏡,手挽在張玄胳膊上,肩上還搭著個小挎包,看張玄肯陪自己逛街,心裏很是歡喜。
走進一家精品店,就讓張玄先在椅子上等著,她就被請到貴賓室去挑選當季的手提包。
這家國際品牌,齊媛是VIP,她時常光顧,一亮卡,那些服務員就臉上堆笑。
張玄在那滑著手機,忽然一個身影坐在他身邊,他一抬眼,就先看到兩條細腿,然後是一條黑色短裙,跟著就是魯顏那張臉。
“那是你馬子?”
“關你屁事?你不去陪尹建宇睡覺,跑來這裏做什麼?”
魯顏怒了,她打賭歸打賭,怎麼說也是堂堂的服裝代工之王魯燕明的女兒,魯家最近又在發展自家品牌,身家不比尹建宇家少多少。
這個姓張的,她昨晚就找人摸過他的底了,他不就是現在風頭正勁的青草娛樂的總裁特助?要說徐嘉兒的話,她還真不敢怒,可這張玄算什麼,一個坑她的惡人,一個高級打工仔。
“喂,你說話給我幹淨點,什麼屁不屁的?”
“那你呢?馬子,馬子,你男人叫你馬子你爽嗎?”
魯顏被噎了下,就臉一黑:“你給我等著瞧。”
服務員正想上來問她呢,魯顏也是這家品牌的VIP,看她被張玄罵走了,心裏一陣惋惜,可也猜到張玄絕不是普通人,但一看他穿的。
夾腳拖加白衫衣,藍色的牛仔短褲,都是外麵二十塊一件的。
這就讓服務員很疑惑了,心說這位先生到底什麼來頭?
“張玄,我忘帶錢包了,你幫我刷吧。”
“來了。”
張玄摸出一串的黑卡,各行的都有,把那服務員著實給驚住了。
她都不知道,張玄過手的錢多,留下不多,好在是最近在銀月那弄了些錢。二三十萬的包,還是隨隨便便的。
齊媛提著紙袋,在他臉頰上親了下,腰就被張玄給攬住,心想這都逛了小半天了,要不就回酒店?
“何湘紅早上給我打了電話,說是她弟的事不怨你,但你還是要幫皇室珠寶看風水。”
齊媛瞟他眼,看他在笑,就掩嘴說:“我估計你是猜到她的心思了,何悅成這一死,何家能指望的就是她了,她的地位也沒人威脅,明麵上要恨你,實際上……”
“還要謝我,我知道,”張玄撇嘴說,“這女人都是這樣,嘴上說一套,背後再做一套。”
“哪有。”齊媛拿胸蹭了他下,張玄更想回酒店了。
“她讓現在去幫皇室珠寶看店址?”張玄眼睛一低,在她脖頸上轉了圈,心說都是人,咱家媛媛這胸襟,比魯顏那胸襟大得不是一倍兩倍。
“她說你要有時間,最好快一些,畢竟那邊也要很快上馬,”齊媛央他說,“這事我家裏也很著急,我爸也打了電話過來了。”
“好吧,那你跟我一起去?”
齊媛舉著包說:“我還想再逛逛,嘉兒馬上過來跟我彙和。”
“嗯。”
張玄等徐嘉兒一身冷豔的黑色套裝出現,才坐她的車去了皇室珠寶。何湘紅氣色出奇的好,差不多就算是紅光滿麵了,這哪像是死了親弟,跟中了世紀大獎差不多。
辦公室裏除她,還坐著老於,他就有點蔫了,畢竟他雖說是何家禦用的風水師,何老爺子實際上不大待見他,多半都是靠著何悅成混口飯吃,何悅成信他這套。
何湘紅呢,就求個心安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