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在江都稱王近百年,怎麼可能幹幹淨淨,但一些大事上,是抓不到把柄的,想要轉移視線,也隻能從私生活上著手。
張玄和徐嘉兒是住在一幢別墅裏,裏麵還有遊靚影,這事要捅出去……
嚴征自以為是,把這事說給媒體聽,那被他請來的記者,先是興奮了一會兒,後來就反應過來了:“張玄掛著公關部秘書兼青草娛樂特助的頭銜,不是徐大小姐的保鏢吧?”
“這個……你管他是不是,你往黑裏寫。”嚴征有點不高興,你這記者問那麼多幹什麼。
他卻不知道,這是在江都啊,哪家媒體不要看徐家的臉色?
“嗬嗬,嚴先生,你這個爆料,不夠有新聞點啊,”那記者笑了笑說,“要光是這個,沒什麼好報道的。”
“那徐家的內幕呢?”
嚴征對徐家也調查了一番,他找到了個突破點:“徐勢安知道吧?他不是死了嗎?他的妹妹,還住在徐家,他妹妹跟那個張玄……”
“你是說徐眉眉?不會吧,她還未成年。”
記者一驚,這張玄胃口挺大啊,要說他跟徐嘉兒有什麼,這是能輕易撇清的,徐家也不會讓他發這種新聞,可要是徐眉眉……畢竟徐眉眉是遠親。
“那就不好說了,前些日子徐眉眉不是被綁架了嗎?張玄還不顧危險的去救她,這要說他跟徐眉眉沒有什麼,那救什麼?還不顧生命安全的去救,嗬嗬。”
嚴征抿了口咖啡,看那記者還在深思,他就拿出個信封遞上去。
“最近這天氣也太熱了,九月秋老虎啊,你也多去泡點溫泉消消暑。”
那記者微笑接過,放進背包裏,就起身說:“嚴先生放心,明天你就能看到新聞了。”
“好。”
……
《江都娛樂日報》上的新聞,讓張玄看了哭笑不得,徐嘉兒倒是瞟了他眼說:“無風不起浪,說吧,你跟眉眉是不是……”
“喂,你把我想成什麼了?”張玄一翻白眼,“她或許對我心生愛慕了,可我還是很有自製力的。”
自製個鬼,剛又被他強吻了,這都強出習慣了,徐嘉兒抹著嘴唇上殘餘的溫度,哼了聲:“老九那邊要移交到檢察院去提起公訴了,你打算把紅桃怎麼處理?”
“我讓虛吟帶她去天雲寺,先關她一段時間。”
紅桃在桌上被綁了兩天,鬆開時,她也沒什麼力氣了,雖然還不至於傷到筋骨,全身血液卻是流動不暢。
被虛吟帶走時,還狠狠的瞪了張玄一眼,像要用眼睛將他生吞活剝。
“那倒是不錯,可他那地方是寺院,不礙事嗎?”
“那地方也不是沒有女人去,有來探親的,都住在後麵的廂房裏。”
徐嘉兒就不多問了,她才從富國地產那回公關部,譚望山陪她上任,她也對那邊的人說了會馬上做出反擊,不會讓紅星地產一直囂張。
“預售樓那邊的戲也演得差不多了,讓那些人撤吧。”
張玄嗯了聲:“那邊也表示,要是隻幫出兩成貸款,他們可以按原價把房子收回。”
“本來貸款就是假的。”
張玄讓鳳堂那些人,在紅星地產的各個預售中心買房,辦的貸款手續,都是通過同一家銀行,並且都是出具的假的貸款證明。但這個假,並不是說沒有貸款,而是本來貸的是二十年的款,都是兩年而已。
也就是說,利息並沒有想象的那麼高。
二十年的利息,翻了一倍有餘,而兩年的利息,不超過10,紅星地產把房買回去,再付兩成利息,這樣的話,張玄這邊還能賺10左右。
算算那邊也有三個億上下,進賬是在三千萬。
這也是徐嘉兒出麵打的招呼,錢都是二一分作五,他手中也隻能拿個一千五百萬。
“公孫血這算是退縮了?”
“他的性格不可能退縮,隻是戰略後轍。”張玄對人性的把握不會有太大偏差,徐嘉兒微微點頭:“可紅星地產頹勢已成,他還能做什麼?”
“正麵交鋒已經不行了,不表示,他不可以玩陰的。他讓公孫一品去找王青天了……”
公孫一品把這事告訴了張玄,張玄讓他告訴王青天的下落,他卻不肯說。看上去,他也很害怕王青天。
“盯著他的人,被他的司機甩開了,應該那個開車的就是外號老鬼的死士。”
徐嘉兒覺得不把青柏觀的人幹掉,就如同芒刺在背,睡都睡不安穩。那些修士,做起事來,一點痕跡都沒有。
“那你認為這些日子青柏觀沒有動靜,是在做什麼?”
“一色,她原就是個不安定的因素,她的突然離去,讓青柏觀亂了手腳,王青天一定在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