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人還在通玄山墓穴冒險時,在辛仁莊的鄉下,靈老道正在曬太陽,穿著花褲衩,躺在躺椅上,搖著大蒲扇,看起來甚是愜意。
“師父。”
守一端著水盆走了過來,道:“您要水幹啥啊?”
“以後出去別說你是靈老道的徒弟,我沒你這個徒弟,也太笨了吧,叫你師弟出來。”靈老道坐起身子,將水盆放在地上。
守一被靈老道批評,情緒一下子就低落了下去,但還是將守二叫了出來,倒是守二成熟穩重的樣子,看起來像是大師兄,而守一完全是個孩子,想到這裏,靈老道暗自歎息一聲。
“師父,有什麼事嗎?”守二問道。
“昨日我睡覺的時候,忽然腳抽筋了,所以我覺得今天必有大事發生,特來占卜一下,順便測測你們的吉凶。”靈老道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但是說出來的話偏偏就像開玩笑,要是夏花生在這裏,一定會使勁兒嘲諷一頓,但是守一守二卻很認真,沒有一絲懷疑的意思。
隻見靈老道不知從哪拿出了一張符紙,上麵刻畫有密密麻麻的紋路,看得直教人眼暈,靈老道將這黃色符紙扔進水裏,然後閉上眼,嘴裏念動口訣。
那符紙落在水麵上,便激起輕微的漣漪,隨著符紙完全浸入,漣漪也逐漸消失,不過奇怪的是,那符紙卻一點點的支離破碎,直到碎為粉末,盡數消失,水卻由黃色轉為紅色,最後消失。
守一一邊看一邊撓頭,怎麼看都看不懂,但是守二的臉色明顯變化了幾番,最後陰沉了下來。這時,靈老道睜開了眼,他雖然沒親眼看到,但是作為施法的人,還能完全明白的。
他歎了口氣,道:“此乃大凶之兆啊。”
“還請師父明言。”守二深吸了一口氣,道。他雖然術法有成,但畢竟不是施法之人,也不是很清楚。
“你們師兄弟三人都有血光之災。”靈老道也皺起了眉頭,道:“隻不過你倆的稍遠,花生的血光之災就在這兩天了,今夜是最盛,若是他挺不過,就完了,挺過了,那就是鳳凰涅槃了。”
“花生不是應該在城裏生活得好好的嘛,怎的會發生這種事?”守二不淡定了。
“守二,你一向穩重,怎麼倒是你先急了?”靈老道說道。
“師父,抱歉,實在是擔心小師弟啊。”守二摸了摸額頭的汗水,眼神滿是焦急之意。
“我本想算算花生在哪裏,但是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蒙蔽天機,我看不到,這樣,你先去京東燕陣,看看花生在不在家,然後再自行行動,總之,想辦法削弱花生身上的血煞之氣。”靈老道說道。
“好。”守二幾乎是一邊說一邊就抓起衣服走了,倒是守一傻愣愣地站在那裏,道:“我幹啥啊?”
“把水給我倒了啊!”靈老道擺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
守一“啊”了好幾次,這才動身。
“誒呀,怎麼搞的,怎麼三個都有血光之災,我老頭子就這麼倒黴嗎?”靈老道站在院子裏,一籌莫展。
與此同時,守二換上了尋常人家的服裝,看起來正常多了,他坐上了同去城裏的相親的車,到了城裏後,馬不停蹄地打車去了更大的地級市,然後買了飛機,直飛京東小鎮。這一趟下來至少也要一千多,但是對於守二來說並不算什麼,因為他們天行觀總會幫人做法事,所以掙得也不少,要是讓夏花生知道了,恐怕就成提款機了,所以靈老道一直不讓別人告訴夏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