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從哪聽說的風言風語,我曾孫好著呢!”黃寅時冷哼道。
“有些東西啊,過了一個時間,它就是另一個樣子了,人的生死就是這樣,跟時間息息相關,看來前輩並不是很著急,那我們可能無功而返了。”劉承明微笑著,點了點手表,然後站起身來就要走。
夏花生愣了一下,馬上明白了劉承明的意思,裝作惋惜地感歎一聲,也跟著站了起來。
“慢著!”黃寅時道:“若是讓你們這麼走了,外人豈不會說我這老頭不會待客之道?”
“我們這些晚輩啊,才是情商不夠啊,以為自己有些本事,就不把別人看在眼裏了,所以啊,花生,先坐下,不要著急。前輩還有事情要和我們商量呢。”劉承明將夏花生按在了沙發上。
夏花生無辜躺槍,但是也能明白劉承明的話,不由得有些讚歎,委婉中透露著直接,謙和裏彰顯著霸氣。
那黃寅時也是目光一沉,但臉上帶著笑容道:“現在的年輕人都是這樣,毛毛躁躁,殊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說是不是啊,這位小友。”
見黃寅時把目光落向了夏花生,劉承明道:“他也是我們宣靈家族的,有不俗的本事,有些方麵比我還強,本來是專門為了給您的曾孫看病的。”
“唉,我這人啊,一見到什麼奇怪的病啊,我就心裏癢癢,特別想見識見識,然後治好,也好以後遇到類似的有所應對,造福人類。”夏花生好似痛心疾首一般說道。
這話說起來假,聽起來同樣假,但是無傷大雅,因為黃寅時知道他們的真實目的,而他們也清楚黃寅時知道多少,現在不過是一個增加籌碼的過程。
“看來二位是料定我曾孫身體有問題啊。”黃寅時道:“一些道聽途說的東西,也信以為真,你們年輕人可是有點過分啊。”
“正是因為坊間傳聞肯定有失偏頗,所以我們才特意來此,我們宣靈家族和黃家也是有交情的,您又是這麼大的人物,所以您的影響很重要,我們作為晚輩,也想略表寸心,若是沒有問題最好,有什麼問題的話,我相信我們能看出來,也能解決,這也是為了您曾孫的身體健康考慮。”劉承明笑道。
夏花生睜了睜眼睛,心裏給了32個讚,不愧是劉承明。
“哼,哎呀,我們這點交情哪值得你來動手啊,據我所知,你可是你們家族裏地位最高的年輕人了,而我,隻是個什麼都沒了的糟老頭子。”黃寅時神色變幻,時而陰沉,時而憤怒。
“總算是說道正題了!”夏花生心裏一動。
“前輩是說風岸的事情?”劉承明沒有藏著掖著,直接說了出來。
黃寅時略有些詫異,他以為這時候他們應該極力撇清關係,要不然怎麼能達成目的。當然,就算他們把自己撇得幹幹淨淨,黃寅時還是不會相信,還是會很生氣很憤怒,畢竟那是他一生的心血!
“知道還問。”黃寅時陰沉著臉,道。
“怎麼說呢,要是您老人家還在風岸,風岸絕對還是穩穩定定,奈何您的兒子太過張揚,導致了上麵的懷疑,這才有如今的事情,而我們作為專門處理這種奇異事情的家族,自然是不能拒絕上麵的要求,隻能硬著頭皮去幹,否則我們家族也是有很大風險的,正所謂,兔死狐悲,我們也很傷心,所以想來盡一些綿薄之力。”劉承明歎了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