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有感情的,就算劉世勳和曹文命一直以來其實都是命令與被命令的關係,但是曹文命為自己辦了很多事,所以還是有感情的。不過人又是自私的,在涉及到個人根本利益的時候,很多東西都可以拋卻的,包括感情。在薛長老說道他的未來的時候,劉世勳心裏曹文命已經可有可無了。
“你不必有壓力,他不過是個廢物,換一個就好了。”薛長老淡淡地說道。
“我能分辨是非,殺了他,對來說也是解脫,一是可以結束他這廢物的一聲,下輩子可以投個好胎,二是可以對付夏花生和劉承明,也算是發揮了他最後的價值了。”劉世勳笑道。
“你能這麼想就對了。”薛長老也露出了一絲笑容。
“不過,曹文命畢竟跟了我那麼長時間,我還是無法下手。”劉世勳皺了皺眉頭道。
“你不需要那麼很心,把他交給別人,借刀殺人。”薛長老重新閉上了眼睛,道。
“借刀殺人?誰?”
“你想對付誰啊?”
“夏花生?”劉世勳目露凶光。
回到辦公室後,劉世勳就把曹文命叫了過來,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喝著紅酒,麵帶微笑。
曹文命來的時候還一路有些心驚膽戰,總覺得今天有點不詳的事情會發生,每次劉世勳見到自己都是又打又罵的,他安慰自己或許僅限於此罷了。當他看到劉世勳的神色的時候,更覺得有點不安了,因為劉世勳居然衝他笑,他總覺得其中有些其他的深意。
“師兄,有什麼事情嗎?”曹文命坐在最右端的沙發,離劉世勳稍遠一些。
“幹嘛那麼躲我。”劉世勳起身,坐到曹文命身邊,道:“這次你辦的不錯,攪亂了劉承明他們的進度,耽誤了很多時間,等他們再找到合適的靈術大師,說不定夏花生已經死了。”
“原來是這件事兒啊,你過獎了,要不是師兄您給了我又一次機會,我哪能做得這麼好啊。”曹文命一聽到劉世勳誇他,馬上心花怒放,畢竟劉世勳很少給他好臉色的。
聽到曹文命的話,劉世勳的手就握起了拳頭,關節處都因為用力過度發白了,要不是因為曹文命,他都不會被這樣明著威脅。他都想先把曹文命打一頓,但是一想到曹文命不過是將死之人,他的氣又稍稍消散,握緊的拳頭也鬆開了,拍了拍曹文命的肩膀。
“隻要你好好做事,好處隻會多,不會少,不過你做的這些還不算結束。”劉世勳站起來,道。
“還要怎麼做!”曹文命來了自信,他要在劉世勳麵前好好表現。
“夏花生的師兄不是也來了嗎?”劉世勳道:“你需要跟他說一番話,就行了。”
“什麼話?”曹文命心想這也太簡單了吧。
“你告訴他,勸他馬上回去,這回夏花生必死無疑,否則的話,他絕對走不出宣靈家族,至於誰說的,你就說是長老會的最新決定。”劉世勳道。
“就這麼簡單?”曹文命道。
“你可別以為這件事簡單,他肯定還會有很多疑問,或許還會發脾氣,不過你放心,這裏是宣靈家族,不是他那個鄉巴佬能欺負你的,我就在樓上看著。”劉世勳道。
“這事兒就交給我吧,絕對沒問題!”曹文命拍了拍胸脯子,頗有自信地說道。
“去吧。”劉世勳靜靜地看著曹文命離開,嘴角咧開了陰謀得逞的笑容,他讓曹文命做得當然不是那麼簡單。
為了讓劉世勳刮目相看,也為了自己的未來,曹文命馬上就跑出去了。守二正在和劉承明說事情,眉頭緊鎖,看起來是對夏花生的事情比較重視,這就讓曹文命高興了,因為越是在意,那麼他的話也是能夠傷守二的心,那麼他自己也會越爽。
剛剛劉承明過來安慰他說讓他別著急,但是他心裏很是著急,這種事兒越是拖久了,越是對夏花生不利。剛剛安葬還告訴他究竟是誰一直對付夏花生,一個是家族嫡係純血後裔,一個隻是一個跟班,他在考慮要不要去找這兩個人說說道理,要是實在不行,就算是動手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