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錄1
說是花美男一點不為過,我真是沒有見過如此美麗的人,或許隻存在於漫畫和小說裏吧。
他著一襲暗紅色長衫,如火,如血,如殘陽,豔得是那樣觸目驚心。衣服上麵沒有絲毫點綴,隻有在腰間別著一朵花。那朵花沒有葉子,鱗莖厚實,花瓣反卷如龍爪。我認得那是——彼岸花,又叫曼珠沙華,是種先開花後長葉,而冬天葉子不落,夏天葉落休眠的奇異之花。由於花和葉子永不能見麵的特性,也被稱為“無情無義”的花。
我與他麵麵相視,清楚地捕捉到了他眼底流露的哀傷,猶如寂靜寒夜,無法泯滅的霜與涼。
他的膚色很白,細膩而淡雅,明顯少了些血色。那長長的劉海擋住了他的半邊臉,微挑的眉斜插入鬢,眼眸深邃得好像一條不可逾越的河,一眼,兩眼,甚至多少眼都無法望到底似的。
這種感覺,不知為何會與白夜很像,有種讓人捉摸不透的吸引力。
摘錄2
這已經是第四晚了。他說第一晚來時羊羊在,就沒有現身。第二晚我老媽剛巧回來,第三晚又聊起了彼岸花。他說從今往後,有很多時間跟我玩了,我不知是該歡喜還是憂。
永遠都是黑發,紅衣,彼岸花。
再次憑空出現,殘陽不再客套,而是走過來喝我遞給他的飲料。持續麵無表情,偶爾會衝我微笑,動作呆板而富妖嬈。
“阿月。上次玩‘尋仙’時你把我撞了出來,如今三日已過,已經來不及了,我恐怕要在你這裏暫住一段日子了。”
“你要留在我這裏?”
“暫時而已,不會很長。”
“那是多久?”
“十年八年吧。”
我咧個擦!十年八年吧,不是很長?你要知道人類有幾個十年八年?最多也就十個八個,要一個鬼魂跟隨我十年八年不是開玩笑吧?
我不擔心別的,就怕他在我身邊久了,我擇偶標準會在無意間提高,到時候豈不是要做剩女!!
(1)
標準達成,請說出你的問題。
我仔細研究過,確是漢字,看得懂,也明白意思。真的是憑空出現耶!
“我……問……”
思緒一片混亂中!羊羊交代的問題我全忘了怎麼辦啊,事後羊羊一定會抽打我的。
見我磨蹭半天,紙上又迅速出現了一行字:請抓緊時間。
“……那個,唉,怎麼說呢?你知道的,有些人一緊張就記性不好,所以現在的情況……”
那你記起來後再找我吧。
紙上迅速出現這行字,我見他要走,一著急便撲了上去!這一撲不要緊,結果是驚悚的,也是懸疑的,等我慢慢抬起頭才發現,一帥氣到令我呼吸困難的花美男出現了。
說是花美男一點不為過,我真是沒有見過如此美麗的人,或許隻存在於漫畫和小說中吧。
他著一襲暗紅色長衫,如火,如血,如殘陽,豔的是那樣觸目驚心。衣服上沒有絲毫點綴,隻在腰間別著一朵花。那朵花沒有葉子,鱗莖厚實,花瓣反卷如龍爪。我認得那是——彼岸花,又叫曼珠沙華,是種先開花後長葉,而冬天葉子不落,夏天葉落休眠的奇異之花。由於花和葉子永不能見麵的特性,被稱為“無情無義”的花。
我與他麵麵相覷,清楚地捕捉到了他眼底流露的哀傷,猶如寂靜寒夜,無法泯滅的霜與涼。
他的膚色很白,細膩而淡雅,明顯少了些血色。那長長的劉海擋住了他的半邊臉,微挑的眉斜插入鬢,眼眸深邃得好像一條不可逾越的河,一眼,兩眼,甚至多少眼都無法望到底似的。
這種感覺,不知為何會與見到白夜時很相像,有種讓人捉摸不透的吸引力。
我是呆了,也傻了,隻能這樣與他兩兩對望,完全忽略了其他。直到他緩緩抬起手,冰涼到沒有一絲溫度的觸感,順著我額頭掃進四肢百骸的時候,我才恍惚有了些知覺。
本能地向後倒去,他卻即時將我拉住,原本麵無表情的臉上,掛出淡淡的笑意。兩片柔潤的唇瓣輕輕一碰,吐出的話語雖是冰涼,卻帶著柔軟的溫度。
“沒事吧?”他將我從地上拉起,慢慢鬆開手,又與我保持著距離。這一點細微的疏離令我有些失落。
嗬。我自嘲一笑,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呢。我們,明明是第一次相見,難道會像老朋友那樣親密無間嗎?
我胡亂地搖頭,等再次抬眸尋覓時,他已站在了窗前。在月光下長身而立,流水般的黑發垂在腰間(描寫詞……這句我用過很多次了沒問題的相信我==),透過暗夜的洗禮,從身上凝聚出一股妖嬈的風情,映襯著他腰間的彼岸花,冷豔而決絕。一股淒涼感不覺自湧。
他的目光,早已投向九霄雲外,那麼遠,那麼沉,那麼哀傷,明滅著難以言語的激烈感情,卻用窒息的方式,一點點滲入,直至消失,似乎能將世間萬物融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