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蒼鬆子,是為了維護撼天宗的地位,對自己還是有愛才之心的,所以才不會自己滅殺晉俊之後,完全沒有任何偏袒和責怪。
現在看到張東成竟然要硬撼柳興元,蒼鬆子真是不忍心看這樣的武道天才走上死路,便硬著頭皮,頂著被柳興元牽怒的危險強行想留下張東成。
蒼鬆子心內大急,對張東成低聲說道:“宗主閉關修行,等他出關,別說柳興元柳摘星,哪怕是皇極無敵也不是不能硬扛,但在他出關之前,什麼都要忍!我這麼張老臉都忍下來了,你還有什麼不能忍的?”
他口中的宗主,便是撼天宗宗主了,話裏話外,這蒼鬆子依然還視張東成為撼天宗弟子,關懷備至。
“我沒瘋啊,我是破天宗主,不服就是不服,怎麼了?”張東成歎了口氣,蒼鬆子好意心領,但要他下跪磕頭,那是想也別想!
蒼鬆子真是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現在還提什麼破天宗,人家柳興元滅殺的十幾個宗門,哪個不比你大,宗主修為,哪個不比你高?
而焚天教主原本如同散了架的威風,現在跪拜了柳摘星之後,仿佛又找了回來,對張東成怒目而視,罵道:“就你這戰徒境界,憑什麼進入柳家?還不快點給我速速跪下,否則死無葬身之地!”
“嗬嗬,跪在人前當狗的家夥,有什麼資格和我說話?我是破天宗宗主,既然是以實力為尊,那我破天宗也想掙一掙這盟主之位!”張東成冷笑著,大步向前。
蒼鬆子拉他不住,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走上台去,忍不住重重歎了一聲。
張東成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掙一掙盟主的位子,這好像是剛才狂刀宗宗主的話啊,張東成舊話重提,真是自尋死路,天王老子來了,都救他不得。
“這家夥死定了。”
“瘋了,真的瘋了,這家夥瘋病怎麼這時候犯了?”
“哼哼,這麼多九星戰聖都大氣不敢出,這戰徒境界的家夥還敢出來作死!”
台下一片議論紛紛,每個人都是不屑的眼神。
而有個人卻茫然不解,腦海中仿佛聽說過破天宗這三個字,但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這破天宗做了什麼事,總是讓他有些不安。
柳興元看著走上台來的張東成,心中怒火衝天而起。
大膽,真是大膽啊,麵對他的鐵腕手段,妖變九劍,竟然還敢有人出來一試虎須,看來不多殺幾個人,是服不了眾了!
“破天宗?哼哼,名不見經傳的破宗門,既然他敢上台,那麼我不能再留手了,一招將其格斃當場,非要讓整個聖靈地域所有宗門,見識見識我的雷霆之怒!”
柳興元的長發飄呼不定,目光陰沉無比,心中殺意已決。
牧清霜雖然知道張東成實力很強,但這都是他的一麵之辭,萬一是吹牛呢?
而柳興元的殺人手段,那可是擺在麵前,就算是張東成殺了哪位戰神,也不一定是柳興元的對手啊!
牧清霜心中想著,忍不住跳了起來,跑向紫陽宗宗主,拉著他苦苦哀求:“宗主,那張東成是我的朋友,你幫他求求情,讓柳家不要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