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可以轉過來了。”
張東成轉過身來,眼前是讓他血脈噴張,極其香豔的一幕。
隻見趙青瑤將空姐製服脫掉,雙手環抱著胸前,將那白皙高聳箍得更加誘人,而她隻為害羞而微微發抖,整個人嬌弱無助,讓人恨不得將她就地正法才好。
“你這樣抱著胸,我怎麼治呀!”
聽了張東成的話,趙青瑤無奈地放下手臂,兩隻大白兔瞬間便彈了起來,顫顫巍巍地,兩朵殷紅顫出讓人眼暈的弧度。
尼妹的,怎麼這麼大!
張東成強迫著自己不要胡思亂想,尷尬地咳嗽一聲,便摸了上去。
將左邊托在手裏,感覺著它的細膩肥美,張東成隻覺得腦海中轟隆隆地響:“我靠,這足有一兩斤重吧!”
仿佛買西瓜一樣,張東成用手掂了掂重量,彈性好的仿佛在手中都能跳起來一般,更不用提它是多麼渾圓白皙,光潔如玉。
趙青瑤看著自己守身如玉的身體被他抓在手中,而且還用那樣熾熱的目光細細打量,俏臉通紅連耳根子都羞得燙了起來,想躲,可這飛機上的洗手間就這麼大,怎麼躲也躲不掉。
甚至,張東成還自然而然地摟住了趙青瑤的纖腰,好讓她不要亂動。
狹小的空間之中,不著寸縷的趙青瑤被張東成摟著腰兒,吐氣如蘭溫熱如春,這樣子看上去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好了,確定好腫瘤的位置了,就這麼施針吧。
張東成將心猿意馬的心收了回來,臉上露出專注而嚴肅的表情,從乾坤戒掏出一個古色古香的小木箱,打開,裏麵是幾十枚細長的銀白色長針。
“怎麼你不用我的頭發?”趙青瑤奇怪地問道,以發為針這種手段,她從前連聽都沒聽過,更不用說見了,而張東成幫自己施針,卻是正常的銀針,自然好奇。
“嗬嗬,銀針更好些。”張東成笑了笑,這可是真武大陸足有九星黃階的銀針,要不是看在你年輕漂亮的份上,我還不用呢!
趙青瑤心裏還沒來得急害怕,那十幾枚銀針便紮了上來,卻沒有痛感,隻是覺得溫溫熱熱的,好不舒服。
張東成手指輕撚針尾,而趙青瑤卻像是觸了電一般夾輕了腿,她隻覺得自己有些沒羞沒臊,水暈暈的,整個人舒服的就像是第一次會飛機一般,雲裏霧裏了。
很快,張東成便收了針,笑道:“好了,我用針法將你的腫瘤消除,等下了飛機,你再去檢查,你會驚喜地發現你完全好了,不用再擔心了!”
就這麼幾下,就好了?
趙青瑤迷迷糊糊地穿上衣服,而張東成隻是笑笑便推門而去,仿佛治好了病便功成身退一般。
伸手一摸,我的天,真摸不到那硬塊了!
他……他真有這麼神?
趙青瑤看著張東成離去的背影,眼神都直了……
“哎……他……他怎麼也不問我要電話號碼?”看著張東成坐回坐位上,趙青瑤卻咬了咬紅潤的嘴唇,有些不服氣地想著。
平常那些男人見了自己,一個個就像飛蛾撲火一般奮不顧身,哪怕是死皮賴臉死纏爛打,也想呆在自己身邊,而這與自己莫名有了肌膚之親的張東成,卻視若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