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一把鼻子一把淚,就差點氣的拿頭去撞牆,看的其餘的那幾個李慶林的手下一個個瞬間呆逼了。
“我靠,狗剩,到底怎麼回事兒?”
“你快給我們說說啊,到底怎麼回事兒?其餘的那三個兄弟呢?幹什麼去了?”
“快點給我們說,到底怎麼被坑了,李慶林老大不是這樣的人啊。”
狗剩一臉憤怒的衝著那個為李慶林開脫的手下怒道:“我靠,你特麼的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李慶林老大不是那樣的人?那我問你,為什麼這幾天的時間,李慶林老大每天吃香的喝辣的,咱們每天吃的比狗屎都不如,李慶林老大說過一句屁話嗎?”
那人臉色一紅,低著頭,一句話也不再說了。
“狗剩,咋回事兒?先別說這些有的沒的,先說說到底咋回事兒。”
狗剩咬了咬牙,一臉憤怒的對著眾人說道:“和我一起被獄警帶出去的那三個哥們,被抓起來了,理由是他們三個挾持了李慶林,這些年,李慶林做過的壞事,都是他們做的,他們是主犯,李慶林根本什麼都沒做過,隻不過是知情不報而已。”
聽到狗剩這麼說,其餘的那幾個李慶林的手下,一個個瞬間怒了:“狗剩,你別胡鬧,這怎麼可能?就算是傻子也知道這事兒不靠譜吧,我們是主犯,李慶林是從犯?特麼的,搞得我們才是李慶林的老大一樣,這不是鬧著玩嗎?”
“就特麼的是這麼鬧著玩啊,草。”狗剩哭著說道:“咱們幾個也都特麼的逃不了了,草,咱們都特麼的死定了。”
“我現在算是知道了,平日裏看著李慶林一副老好人的樣子,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做會咬人的狗不會叫,草。”狗剩怒道:“麻痹,我還聽說,現在李慶林出了監獄之後,被刑警大隊安排到療養院住著去了,逍遙自在的很,草。”
聽到狗剩這麼說,那些李慶林的手下一個個一臉完全呆逼了。
一個李慶林的手下皺著眉頭,突然站起身來,一把衝到狗剩的身旁,一巴掌抽在狗剩的臉上,怒道:“狗剩,你特麼的別冤枉李慶林大哥,這些隻不過都是你自己聽到的,又不是你自己看到的,你瞎說什麼?再特麼的冤枉李慶林大哥,我饒不了你。”
“李大慶,草,你是李慶林的外甥,我特麼的早就看你不順眼了,草,之前在外麵的時候,你仗著你是李慶林的外甥,每天耀武揚威的,現在你竟然還敢抽我,草,李大慶,我特麼的現在就弄死你。”狗剩被李大慶抽了一個大嘴巴,立刻憤怒的向著李大慶衝了過去。
兩人立刻扭打在一起。
其餘的李慶林的手下看到李大慶和狗剩扭打在一起,一個個的有些不知所措,大家對李大慶都有些不爽,就如同狗剩說得那樣,李大慶在外麵,仗著自己是李慶林的外甥,對這些李慶林的手下,可是沒有一點好臉色。
而如果現在幫了狗剩,又害怕李慶林並不是如同狗剩說的那樣,而是在外麵想要將他們救出去,如果這時候幫了狗剩,李慶林說不定到時候就不會將他們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