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成聽到獄警對自己和李大慶說,成年人要為自己做出來的錯誤而受到懲罰。
李大慶和狗剩聽到獄警這麼說,立刻一翻白眼,一瞪眼,衝著押送他們去南山監獄的獄警怒道:“你特麼的以為自己是誰啊?你以為你自己是聖人啊,草,對我們說這些,草,有種解開我們的手銬,看我弄死你,還是你弄死我。”
李大慶更是叫囂著說道:“麻痹,也就是現在,在老子沒有被抓捕之前,你丫的在外麵碰到我,敢不叫我一聲慶哥試試?草,我弄不死你,抽不爛你的嘴?”
鄭六合張了張嘴巴,也想要學著李大慶和狗剩的樣子,囂張的向著那個獄警怒吼一句。
秦守成卻冷哼一聲,冷冷的瞪了一眼李大慶和狗剩他們一眼,冷聲說道:“那我是不是在外麵也要叫你們一聲大哥?”
本來隻不過是有口無心說了這麼一句的獄警,聽到李大慶和狗剩他們一個個衝著自己怒吼,心中大怒。
我靠,一個個的混黑社會的,被抓起來了,竟然還敢這麼囂張。
自己說的有什麼不對的?竟然還敢對自己吼起來了。
看到秦守成開了口,將李大慶和狗剩他們狠狠地嗬斥了一頓,心裏的火才壓製了一下。
秦守成冷著臉對著閉上嘴巴了的李大慶和狗剩說道:“人家獄警大哥說得有什麼錯的?成年人做錯了事情就要受到懲罰,這特麼的有什麼錯?”
李大慶和狗剩沒想到秦守成突然衝著他們發飆,一個個的心裏一陣發虛,低著頭不敢去看秦守成。
畢竟,不管說秦守成的地位在外麵比他們高,就不說在外麵的地位比他們高的這件事情,單單是秦守成是他們能夠逃出南山監獄最後的機會,單單是這麼一點,就足以讓李大慶和狗剩他們兩個對秦守成言聽計從的了。
“大哥,我,我們錯了。”
“我們錯了,對不起,我們剛才心裏太毛躁了,對不起,是我們錯了。”
李大慶和狗剩急忙轉頭衝著押送他們去南山監獄的獄警低頭認錯。
那個獄警看了一眼李大慶和狗剩,然後再轉頭向著長得最是修長,並不是最壯的那個的秦守成看去,沒想到秦守成竟然這麼厲害。
看上去聽不起眼的,沒想到說話的分量竟然這麼重。
看來,在李大慶他們這四個人之中,秦守成才是大哥級別的存在。
獄警張了張嘴,最終苦笑一聲,歎了一口氣,沒有在說話。
一直到了南山監獄,獄警開車進了南山監獄大門,到了牢房鐵絲網旁,打開車,將秦守成,李大慶,狗剩,鄭六合趕下車,交接給了南山監獄的獄警。
秦守成一路坐車行駛進來的時候,將南山監獄周圍的地形看了一個遍,等到下了囚車,進了南山監獄,還不等秦守成對李大慶,鄭六合,狗剩他們說句話,一群南山監獄的獄警已經拿著警棍走了過來。
不等秦守成,李大慶,狗剩,鄭六合他們四個人回過神來。
這群南山監獄的獄警已經衝到了他們身前,不問三七二十一,拿著警棍向著秦守成他們四個人身上一頓亂揍。
揍得秦守成,李大慶,狗剩,鄭六合他們四個直翻白眼,大呼求饒之後,這才饒了秦守成他們四個。
一個長得五大三粗,黑黑壯壯的獄警走到蜷縮在地上的秦守成,李大慶,狗剩,鄭六合他們身邊,冷著臉對著他們四個說道:“我叫王力,是南山監獄獄警小隊長,你們好好的記住我的樣子,記住我的名字,我不管你們在外麵到底是什麼身份,是黑幫大哥,還是在道上混的很開的人物,現在你們來到了這裏,歸我管轄,就一個個的給我放機靈點,如果誰敢再在南山監獄裏麵結幫拉派,敢做出來仗勢欺人的事情,別怪我王力動手太狠。”
眯著眼睛,王力走到長得最壯,最高大的李大慶身邊,一把將李大慶的領子抓住,直接將李大慶從地上拉起來,雙眼冷冷的盯著李大慶的眼睛。
李大慶在外麵社會上也算是一個狠人,但是現在麵對王力那一雙冷冰冰的眼睛,還是嚇得渾身一哆嗦,急忙對著王力說道:“王隊長,我,我不會惹是生非的。”
王力冷哼一聲,伸手將李大慶丟到地上,轉頭向著狗剩看去,狗剩急忙點頭:“王隊長,我也不會惹是生非的。”
鄭六合不等王力轉過頭來,已經開口說道:“王隊長,我這身板,欺負不了別人的。”
王力冷哼一聲,轉頭向著秦守成看了過去。
秦守成剛要張口,王力已經突然一腳向著秦守成的胸口踹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