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江平伸手揉了揉額頭,一臉的苦笑,這確實是一個問題。
而且,還是一個大問題,如果不能解決這件事情,對於抓捕張羊角的事情,將會困難叢叢,現在一定要將這個問題解決掉才行。
可是。
林江平皺著眉頭對著秦守成問道:“你知道張羊角現在的麵目,你知道他現在的名字了沒有?”
秦守成苦笑一聲,搖了搖頭:“不知道。”
林江平嗯了一聲,又對著秦守成說道:“你知道張羊角現在確切的位置嗎?”
秦守成聽到林江平這麼說,再次苦笑著搖了搖頭,對著林江平說道:“不知道,我認為以張羊角的謹慎性格,就算是他身邊的手下阿丘,都不一定能夠知道張羊角在什麼地方。”
說到這裏,秦守成不由得一皺眉頭,站起身來,在房間內轉了一圈,立刻轉頭對著林江平說道:“林隊,如果我們將我們要抓捕的對象變成那個阿丘,會不會更容易一些?”
“你的意思是?”林江平眯著眼睛看著秦守成問道。
“那個阿丘,看來應該是張羊角的貼身保鏢,一直和張羊角在一起,不過,我看那個阿丘雖然功夫不錯,但是,腦子卻很簡單,容易發怒,那麼,也將會比張羊角更容易抓捕。”秦守成對著林江平說道:“隻要抓住了阿丘,順藤摸瓜,再抓張羊角,就會簡單許多。”
林江平聽到秦守成這麼說,皺了皺眉頭,歎了一口氣,說道:“就怕打草驚蛇。”
秦守成也是一撓頭,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臉痛苦的樣子,伸手拿出來一支煙,一邊吸著一邊唉聲歎氣。
“我說你們兩個到底怎麼了?之前對一切都不確定的時候,還一個個的精神抖擻的樣子,現在怎麼這個樣子了?”梅茹茹在一旁看到秦守成和林江平一臉痛苦的樣子,直翻白眼。
秦守成苦笑一聲:“現在確實是知道張羊角就是幕後推手,但是,和張羊角接觸了一段時間之後,我就知道,想要抓住張羊角,絕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說到這裏,秦守成皺著眉頭對著林江平說道:“如果要在國內將張羊角抓捕的,最好是在張羊角將我送到國外之前,在邊境線上將張羊角抓捕,那時候是最容易將張羊角抓捕的最佳時機。”
“他一定會跟著你一起去國外?”林江平皺著眉頭對著秦守成問道:“就算是他跟著你一起去國外,如果我們在邊境線上抓捕了張羊角之後,張如玉他們該怎麼辦?”
秦守成一拍腦袋,歎了一口氣,叼著煙,來到窗戶口,皺著眉頭說道:“看來,隻能我自己下手將張羊角抓住了,而且,單純的僅僅是張羊角抓住,對於器官走私沒什麼意義,隻有將張羊角背後的團夥全部幹掉,才能夠徹底製止住這件事情。”
林江平皺了皺眉頭,站起身來,拍了拍秦守成的肩膀:“那就等你從國外回來之後,我們再聊。”
“恩,我隻要能活著回來,就會和你們聯係。”秦守成苦笑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