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波獰笑著俯視著地上躺著的不著寸縷滿身傷痕的林鳳,像是在打量著玩偶一樣。彎下身子,拔出腿上的匕首在林鳳在林鳳的身上敏感的地方劃了幾下,林鳳忍住不吭聲別過頭,閉上眼欲咬牙自盡,程玉波看出了她的打算,卸掉了她的下巴,“叫啊,快叫啊,啞巴了?”程玉波不滿林鳳的表現,加大力氣劃了幾下,踢了幾腳。
林鳳怒視著他,就是不叫。程玉波嗜血的笑了,掏出一個白瓷瓶,取出一粒藥丸塞進她嘴裏,那藥丸入口即化。
“知道這是什麼嗎?”猥瑣的笑了,“這可是好東西啊,名字也很好聽,叫合歡丹!你不很烈嗎?一會我看你還怎麼烈的起來!”摸了一把林鳳,林鳳的身子敏感的輕顫了一下,似乎渴求這種感覺。真是很惡心!“我保你一會兒由貞潔烈婦變成狂浪不羈的蕩婦。到時候,我可不會那麼好心的幫你解渴!”
身體越來越熱,麵色潮紅,尤其是在聽到不遠處那兩對的輕吟聲和喘氣聲,越發覺得燥熱口渴,扭動著身體,想使自己涼快些,頭腦變得越來越模糊,對哪方麵生出了濃濃的渴求之意,她羞愧欲死不得,恨自己,為自己感到可恥。
程玉波好整以暇的抱著胳膊,猥瑣的笑著,“哈哈,忍不住了吧?你要是從我的胯下鑽過,舔舔我的腳趾,”說著脫掉鞋子,伸到林鳳的嘴邊,“說不定我會改變主意大發善心的幫你解渴!”
林鳳狠狠的瞪著程玉波,手指掐著身上的傷痕,流下鮮血,努力的克製著那種欲望,可是那種恥辱的燥熱感非但沒有減弱,反而變得更強了,衝擊著她的理智。
“想要用痛苦使自己清醒,做夢吧!”程玉波在一旁邪笑著,“那合歡丹遇到血腥味威力會變得更強,要不那些娘們身上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傷痕。”理智上對他恨之入骨,可身體卻誠實的渴求著程玉波的撫摸,甚至是!“快來求我啊,你不是饑渴難耐了嗎?”說著用腳趾踢了一下林鳳,又是一陣輕顫。
也不知過了多久,神誌漸漸沒了,眼前一黑,隱約中突然感到有人在叫自己挺過去,一股力量湧上全身,猛地睜開眼,嚇了程玉波一跳。又猛地坐起來,撿起身邊的衣物胡亂的披上,掉頭就跑。
程玉波也反應過來,連忙讓下人抓住她。也不知怎麼得了,變得力大無窮起來,最讓人難以理解的是,往日裏程玉波那些囂張有些功夫的手下打手,竟像是著了魔一樣,變得笨手笨腳,她輕易地逃了出去。
“之後,就遇見了你!”林鳳說得是‘你’而非‘你們’,但三公子卻沒有注意到這點。“你是說你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那些打手也很不對勁?”
林鳳點點頭,粲然一笑,“也許是上天在幫我吧,現在我可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三公子淡淡一笑,點點頭,“可見上天還是開眼的!”
臉上的淚痕依舊沒有幹涸,抬眼看著抱著自己目光溫柔的三公子,在他的眼底深藏著對自己的憐惜以及對那些禽獸的殺意,心中莫名生出一種慶幸感,若是沒有當初那番經曆,還會遇到這個男人嗎?“三公子,”咬著下唇,欲言又止,“你,你是否覺得我是一個不淨之人了?”聲音顫抖著,忐忑希冀的看著三公子。
三公子搖搖頭,笑了,手指輕輕拭去林鳳眼角的淚花,“怎麼會?莫說你尚未屈服與他的淫威之下,就是發生了什麼,你也是個幹淨的女子,那些女子哪個不都是幹幹淨淨的?若不是連死的退路也沒有了,又怎會活下去。荷花也是鑽過淤泥才綻放的,誰又能說荷花是不淨的?人們不都是讚賞荷花出淤泥而不染嗎?不要想太多!”
心豁然開朗了,三公子果然是個溫柔的男子,這樣的你我又怎麼會舍得放手?或許我沒有資格與你舉案齊眉,但隻要能在你什麼默默守著你就足夠了。
人的欲望,是沒有底線的,當你有了麵包的時候,你又開始在奢求一杯熱乎的牛奶。
兩人相擁,默默無語。熙瞳,那時的你也是身心俱傷吧,我要怎麼樣才能撫平你的創傷,什麼時候才能想你點名我的身份。正如大家所料一般,這三公子就是易容出行千裏追妻的皇帝。
熙瞳正和瑾兒往客棧走。今日她和瑾兒一邊逛街一邊打探縣令府的動靜。百姓對於縣令府走水之事明明喜上眉梢卻要裝作一副平淡憂心的樣子。可見這王縣令很不得民心。
王縣令與程玉波及一些上下官員沆瀣一氣,魚肉百姓,當地百姓無不咬牙切齒,但礙於程玉波的身份,大家隻好打碎牙和著血往肚裏吞。
為了向上級邀功請賞,將所有乞丐趕出城外,謊稱自己政績卓越,百姓安居樂業,衣食無憂。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林姐姐,我們回來了!”瑾兒歡快的推開門,一下子愣住了,姐夫摟著別的女子?
“瑾兒,下回要敲門,怎麼堵在門口?”隨後而到的熙瞳疑惑的順著瑾兒的目光望了過去。房中那兩人皆是一臉的尷尬,林鳳垂下眼簾,臉色泛紅,三公子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大步來到熙瞳前麵,“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