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狠狠地開了車門:“娶了新媳婦忘了前妻女兒,喜新厭舊,哼!”說完狠狠關上車門,邁著大步走了。
薛繼來匆忙下了車叫道:“小霜,站住,我們需要談談。”可是薛小霜頭也不回,並且聽到他的叫聲反而撒腿跑起來。
一交警上前行了一禮道:“先生,這裏不準停車。”罰單刷刷地寫下拍在薛繼來擋風玻璃上。
水木大學,艾晴晴一看到薛小霜,滿肚子的苦水嘩嘩往外流:“小霜,我完了,你也完了,我們一起玩兒完了……”
“世界末日要到了?”
“比世界末日還要慘,世界末日至少有那麼多帥鍋陪著我們一起玩兒完,”艾晴晴眨巴了幾下眼,試圖擠出點眼淚來,可終歸沒有成功,“刑法學教授已經發現了我們的貓膩,他當眾宣布,這學期給我們亮紅燈。小霜,我要掛科了,怎麼辦呐?我的獎學金……”
“掛就掛了,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掛科的。”薛小霜才不在乎掛科的問題。
“我呢,那我怎麼辦?你不怕掛科,我好怕,我的獎學金……”這次艾晴晴真的蹦出了兩滴眼淚。
薛小霜好說歹說,暫時將艾晴晴安慰住,直到下午帶著她一起去刑法教授家拜訪,送了教授一個最新款的戴爾筆記本,教授看到筆記本電腦眼睛頓時光彩四射,掛科的事情當然就煙消雲散了。這時候,市場上的筆記本電腦可還在萬元以上。
從教師公寓出來,正好遇到莫蕭蕭。這家夥一見到薛小霜,心裏千回百轉,轉了幾百圈,差點要結成一團結兒了,才擠出別人看來很溫柔雅致,薛小霜看來很虛假惡寒的笑容:“小霜,好久不見了你,這段時間做什麼了?”
“我去三亞住了一段時間,天天在海邊曬太陽,蕭蕭你看我是不是曬黑了很多。”薛小霜忙征詢他的意見,似乎怕他嫌棄自己黑了似的。
莫蕭蕭看了看,一點都沒曬黑,心裏嘀咕,女人為什麼總是嫌自己不夠白?“沒有啊,一點都沒有曬黑,好像比以前還要白了呢。”
薛小霜很高興地抓住莫蕭蕭的胳膊使勁兒搖:“真的嗎蕭蕭?我知道你不會騙我的,太好了!對了蕭蕭,過兩天有個慈善拍賣會,你陪我去好不好?”
“呃,好啊。”莫蕭蕭勉為其難地答應了,胳膊快被她搖掉了。
薛小霜差點歡呼雀躍,艾晴晴在旁邊嘀咕,還說我花癡,自己見到帥哥就這德行!
薛小霜所說的慈善晚會是一位名士的遺孀戚靖柏女士舉辦的,她是共和國名譽主席宋女士的晚輩親屬,繼承宋女士的遺願,一生致力於資助貧困兒童的慈善事業,曾經親自去過四川、青海、甘肅、寧夏等貧困邊遠地區看望考察那裏孩子的生活狀況。在京華圈很有名望,是達官貴人家裏的座上賓,能受她邀請參加她舉辦的慈善晚會,是身份的象征,很多有錢的土財主想參加她的慈善會漲漲名望,她還未必邀請。
戚女士這次的慈善晚會名為俊秀慈善拍賣會,邀請的人全部為京華圈的年輕人,說白話點,就是太子爺、官二代、富二代們。所籌善款全部捐給宋女士基金會,用於資助貧困兒童。
當得知薛小霜被邀請的消息後,薛繼來很是激動一番呢,雖然沒有邀請他,但薛小霜對這些所謂名門之後沒有什麼感覺,越是沉浸於科學研究中,她越是篤信,返璞歸真才是人類正確的歸宿,一切想要把人和其他生命、人和人割裂開來的規則信仰教條理論全都是在自欺欺人、自我毀滅。
薛繼來本想和薛小霜好好談談,可是薛小霜借落下太多功課,要在學校補課,不肯回家,連去參加慈善晚會,都是讓翡翠將衣服送到學校的。
薛小霜穿一件深藍色毛呢半身裙,搭配鵝黃色小風衣,還戴著一頂可愛的韓版吊球帽子、拎著最新款愛馬仕小包包,走出宿舍樓。
身穿整整齊齊西裝的莫蕭蕭已經在女生樓外的寒風中等了半個小時。
薛小霜裝出十分關心地樣子:“蕭蕭,冷不冷啊?你一定等了很久吧?”
“沒事。”莫蕭蕭悄悄將快流下來的被凍出來的清鼻涕吸進去。
“那我們走吧,我的車在校門口呢。”薛小霜扯著莫蕭蕭就走。
穿西服,裏麵當然不可能穿太多衣服,莫蕭蕭瑟瑟發抖地跟著薛小霜步行將近二十分鍾才到了學校門口,清鼻涕再也吸不住,滑出他的鼻孔,差點落在西服前襟上。汽車明明可以開進來的,她絕對是故意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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