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顏!快過來!”
一位老婦人從房間出來。
“娘,您找我!”
“娘,您身體不好,應該好好休息。”
女子趕緊扶著老人去房間休息。
“娘,您快躺下!”
老人從口袋拿出半塊玉佩,“孩子,汐顏,娘時日不多了,這塊玉佩有關你的身世,你不是娘的孩子!去京城找你親身父母去吧!”
老人從口袋掏出幾個銅錢,交給汐顏。
“孩子,拿著,去京城找你父母吧!你每天給人治病的錢都拿來給娘買了人參了,苦了你了!”
女子哭了,握著老人的手,“娘,您沒事的!顏兒會治好了的病的!”
老人搖搖頭,“不用了,你做得夠多的了。孩子,到京城不比在家,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老人的手垂下了,她過世了。
女子哭了,眼淚打濕了美麗的臉頰,“娘,顏兒一定會找到父母的,您放心吧!”
汐顏在老人靈前守了三天三夜,有為老人誦經,安葬了老人後,汐顏收拾了幾件不算太破舊的衣服,離開了家,去往京城。
在去往京城的路上,汐顏囊中羞澀,銅錢隻有一個。在桐城縣,這裏格外冷清,家家戶戶門窗緊閉,外麵行人都沒有,別說擺攤的了。如此冷清的城市,到底是怎麼了?
汐顏正想得入神,忽熱一位乞丐走了過來,“這位姑娘,你是外地人吧?”
汐顏問乞丐,“這位大哥,這裏發生什麼事了?怎麼會如此冷清?”
“姑娘,你還是走吧!離開桐城,這裏的女子都被抓去生祭了。”
乞丐勸說她離開。
“為什麼要抓人?誰抓的?”汐顏接著問。
“姑娘,你不知道,我們這裏的縣官的老爹病重,吃藥不但沒好反而更嚴重了,縣老爺請來巫師驅邪,說是要生祭一百位年輕貌美的女子給神靈,老太爺的病才會好,姑娘,你不怕嗎?”乞丐接著說。
“你還是快離開吧!”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我是大夫,老太爺的病能治。”汐顏打聽縣衙怎麼走,乞丐指明方向。
汐顏向前走,走到了縣衙前,敲起了鼓。
縣衙裏,師爺跟縣官商量著什麼,忽然鼓聲傳進來。
“師爺,去看看,是誰在敲,給我抓進來!”
這是誰這麼大膽,敢敲鼓。
“老爺!是一女子。”師爺跑進來說。
“抓進來!”縣官心裏笑嗬嗬的,第一百個了。
“不可!老爺,她說她是大夫,可以治好老爺的病!”師爺把汐顏請進來。
縣老爺見汐顏,“這位姑娘,你能治好我爹嗎?要是不能可要把你生祭了的,你可要想清楚。”
“帶我去見老太爺吧!”
汐顏給老太爺看病,為老太爺紮了銀針,老太爺立馬就醒了。她拿出紙筆,寫了幾個方子,叫人去買藥。
“姑娘,麻煩姑娘先住在客房,等我老爹病好再走。”
“兒啊!給這位姑娘銀子,讓她離開吧!”
“好!爹!”
“來人!拿三十兩銀子!”
汐顏拿了銀子離開了府衙,街上有人來送行,“姑娘,您是活神仙啦!”
“沒什麼,小事,應該的!”
汐顏買了一輛馬車,離開了桐城縣。幾天後到達京城。
京城真是好不熱鬧,車水馬龍,不愧是天子住的城市,到處是叫賣的,有賣衣服的,各種小吃的,還有一個賣字畫的。
“賣字畫了!賣字畫了!”
汐顏走近看了看畫,“畫得真好!公子,是你畫的嗎?”
白衣男子,“是啊!正是在下所畫!”
“我看公子是在尋知音吧!看公子的穿著應該是大戶人家的少爺,賣字畫是何意?”
白衣男子笑了小,“是啊!我陶雨文是在尋一位知音。敢問姑娘芳名?”
“孟汐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