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不敢相信這一切會是真的,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這麼詭異身手的人存在?就在剛才第一個保鏢躺下的時候,那些住客便驚嚇的全部回了自己的房間,就連收銀員都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林浩緩步走到還沉浸在絕望中的獨孤聖翼麵前,不急不忙地說:“現在你沒有拒絕我的本錢,我問你三個問題,你最好老老實實回答,不然誰也不能保證你下一秒會怎麼樣。”
茫然的忘了一眼林浩,有力無氣的點了點頭,獨孤聖翼倒在了地上,他受的隻是皮外傷,但這對一個從小就嬌生慣養的公子哥來說,那也是非常痛苦的。他的痛苦在眾人眼裏那就是咎由自取,這麼多年來,雲市不知道有多少人因為他受到了上百倍的痛。
“第一個問題,你們到底姓什麼?”一旁的俞可兒非常體貼的給林浩搬了一條椅子讓林浩坐下,幾人也都搬了椅子坐在林浩的身後,林浩腳懸空在獨孤聖翼的手掌上緩慢地說。
隻有林浩知道他為什麼要先問這個無關緊要的問題,戴苓的無心之言給了他提醒,雖然隻是戲言,但林浩認為那也不是不可能。這種問題對於獨孤聖翼來說也並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他咬著牙說:“我們本性張,但爺爺一定要我們在外自稱姓獨孤,而且我們的身份證也改成了獨孤姓。”
記得徐老曾經說過,獨孤信謀的妻子是被一個老人所救,如果兩者一疊加,那可能性就更強了。林浩眼珠子一抬起繼續問道:“你們家一直都在雲市嗎?”
“不,我也不知道我們的祖籍在哪裏,但我爺爺是在大約二十年前來到雲市的。”
加上時間的巧合,林浩基本可以判定,這事還真被戴苓這小丫頭給不幸言中了。後麵的小思一直低著頭,戴苓卻興奮的站了起來,拍著手說:“浩哥,你看我說的沒錯吧!這兩件事真的不是巧合。”
旁邊的俞可兒和攸寧都是聽得迷迷糊糊,不過也不好問,林浩朝戴苓微微一笑說:“是,你最厲害了。”然後迅速轉頭對獨孤聖翼說:“不好意思,現在我要增加一個問題,同樣你沒有拒絕的全力。第一:你爺爺現在在哪裏?第二:你們毀約,僅僅是因為你的鬧劇嗎?”
確實獨孤聖翼現在沒法拒絕林浩,現在他不想死,家裏有他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他覺得隻要有錢,什麼幸福都有。他勉強的坐起身,眼神閃動了一下說:“我爺爺現在在獨孤大院中,毀約是我父親的命令,與我無關。”
從他的眼神中,林浩便知道他沒有說謊,拍了拍手將他的禮服脫了下來,寒光刃揮舞了幾下,昂貴的禮服便成了布條。將獨孤聖翼綁在了外麵的賓館門口,在前台找了一支大頭筆,在他的肚子上寫下:獨孤聖翼是罪人,幾人相視一笑便離開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