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道回到屋內,看見一大堆姑娘都眼巴巴地看著自己,長長歎一口氣,點了兩個喜歡的姑娘留下,其他的給了些碎銀子打發了。
未被選中的窯姐兒們歡喜地走了,偌大一個包房就剩下了兩女一男。
沈天道望望左手邊的姑娘,問:“叫小柳是吧。”
“公子真是好記性。”
“以前倒是沒有見過你,你看……直接這麼來似乎少了許多情趣,你有什麼才藝沒有,演一段兒來看看。”
“回公子的話,小柳五日前才出閨待客,歌舞琴棋樣樣不通。不過公子若是想玩的話,小柳有個笑話,公子想聽聽麼?”
“哦,笑話?正好十八摸我也看得有些膩了,有什麼笑話說來聽聽,說得好了,本公子重重有賞。”
“那小柳可就說了啊,公子可聽過蜻蜓點水?”
“這個自然。”
“那公子可知道這蜻蜓它為什麼會去點水呢?”
“這個我倒是知道,是母蜻蜓為了在水上產卵。”
“哎呀,公子端得是好學識,連這個都知道。”
“哈哈,這有何難,本公子可以算是本朝唯一一個科學家。”
“那公子知道為什麼公蜻蜓也要點水麼?”
“這個……這個,我就有所不知了……小柳有什麼話快說。”
“公子猜猜嘛,這樣才多些情趣。”
“為了出雙入對?”
“不對。”
“為了紅杏出牆?”
“不對。”
“為了保持卵的新鮮?”
“呃,這個嘛……”
“怎麼樣,怎麼樣,是不是猜對了?”沈天道很是興奮地追問。
“沒有,隻是公子你這個答案太……奇葩了點。”
“那你說,究竟是什麼回事?”
“公子你可聽好了,因為母蜻蜓懷孕去了,而公蜻蜓它,它沒有手。”
沈天道臉色青黑,幾近昏厥。媽的,成天調戲娘們兒,今天被個娘們兒給調戲了。這樣想著,手裏翻出個銀錠子給了還在笑吟吟的小柳,說:“笑話講的不錯,娘的銀子拿了快滾吧。”
小柳也是嬉皮笑臉地接過,然後去了,這趟銀子真是賺得十分輕鬆,這蠢材公子還真是人傻錢多。
沈天道最後把希翼的目光放在右手邊的姑娘身上,這姑娘從一進門就一句話沒說過,想來是內斂型的,長得也是嬌小可愛,深得我心啊。
於是沈天道問道:“姑娘是哪裏人啊?”
那姑娘笑得迷人,眉毛都成了一條線,嘴角翹起一個好看的弧度,說:“俺是東北那旮旯的。”
沈天道兩眼一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