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靈一擊得手之後,大家都是士氣一振。
聽到西風月南的交口稱讚,寧靈更是喜笑顏開,也不管什麼男女之別了,一伸手又摸進了豆腐的懷裏。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寧靈的小手在豆腐身上遊走,都已經把豆腐撩得火起了,然後驚奇地問道:“沒了?”
“沒了。”豆腐一臉的痛心疾首,你以為那鐵葉都是大白菜啊,每一片都是自己辛辛苦苦,從沈天道那裏軟磨硬泡敲來的。
怎麼就沒有了呢?自己正玩得爽呢。寧靈用爪子摳了摳腦袋瓜子,然後又把手伸進豆腐懷裏一陣摸索。
豆腐身子有些哆嗦,顫抖著聲音道:“你……你幹什麼?”
寧靈置若罔聞,繼續摸索,終於……
“哈哈……找到了”寧靈笑得浪蕩,手已經抽了出來,指縫間夾著幾根銀針。
月南和西風分明看見,那銀針上麵閃爍的幽幽寒光。
“這是什麼?”月南問道。
“這可是好東西啊,豆腐,你說這玩意給吳樹枝來上一針,會怎麼樣?”寧靈靠在豆腐身上,得意洋洋地說道。
豆腐沉默了,盡管很是肉痛,對寧靈的行為也有些不滿,不過……他不得不承認,這的確是一個絕佳的方法。
隻是對於吳樹枝……呃,豆腐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冷戰,還是最毒婦人心啊~
西風也好奇了,問道:“這到底是什麼?”
“哈哈哈哈……咦哈哈哈”寧靈毛骨悚然的笑容被後麵的吳樹枝聽見了,都不禁腳下一軟,“這東西叫作兩情必是久長時。”
然後寧靈興致勃勃地開始向二人講解“兩情必是久長時”到底是什麼樣的一種存在,嘰嘰呱呱說個不停。
月南和西風聽了都沉默了,這也……這也太毒辣了一點吧。
突然,月南提出了一個很尖銳的問題:“他要是中了針,肯定沒力再來追我們了。”
“對啊,我就是這麼計劃的。”寧靈笑著道。
“但是,萬一吳樹枝中了針之後,回去拿鬼醫穀的姐妹們瀉……出氣……怎麼辦?”考慮到吳樹枝的人格,這種可能性不得不考慮。
“…………”寧靈傻眼了,要真是這樣,那自己可是又釀成大禍了。
豆腐也是連連抹汗,自己和寧靈兩個人浪慣了,竟忘了現在自己也是有組織的人。
“啊!”寧靈又尖叫一聲,嚇了豆腐一大跳,“那現在我們幾個逃跑了,姐妹們怎麼辦?”
“哦,原來你是擔心這個,”月南覺得寧靈真是一個粗心的姑娘,到現在才意識到這個問題,“吳樹枝他們的目標是我們……和西風,現在我們走了,何必去難為鬼醫穀呢?再說,鬼醫穀在江湖中地位可是不低,沒有正當理由武當絕不會腦袋發暈下毒手。”
“放心吧,她們不會有事的。”月南拍著胸脯保證道。
“不是這個,”寧靈從自己懷裏摸出了一大把草紙,其間還夾雜了幾張豆腐的通緝單,“紙都在我這兒,我現在走了,她們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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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裏,廖瓊正抓緊時間給自己在武當的小師侄們做些洗腦工作,旁邊卻突然響起一聲慘叫。
廖瓊皺著眉頭看過去,卻是紫雲。
“怎麼了?”廖瓊問道。
“那個天殺的,嬌芷把紙都帶走了。”紫雲的聲音聽起來那麼驚恐。
“啊!”
“啊!”
林子裏又響起更多更驚恐萬分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