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人好劍,學於越女。越女在竹影稀疏中揮動竹枝,那驚鴻一瞥的輕輕一揮,已使出驚天動地的殺著,如行雲流水……”
自己是吳人學越女劍,形像而神不會而已。
於是,謝小林又決定要把劉小當做自己的對手,他暗中告訴自己,早晚肯定同劉小會有一番真正意義上的較量。他告訴自己千萬不要浮躁,一個人過於聰明就會對什事情都不在乎。
當一個人心中有了真正的對手,他的生活也會變得鮮活起來。謝小林給自己訂了一個原則:對劉小既不接近,也不遠離,不支持,也不反對,到時候再見高下。當然,如果自己能當上體育委員,那又當別論了。
謝小林發現,這時自己對這個體育委員的位子似乎不是那麼在乎了。其實,別人看得起又能怎樣?幹嘛非得要費力去證明給他們看呢?隻有學習成績的好壞,才是檢驗一個人學生時代的最重要的標準。
東西送給劉小是必要的,自己不能落一個食言的名聲。這不算討好他吧?同學之間互饋禮品,正常不過。
雖然謝小林覺得自己不會在乎這個體育委員了,但是,後來,當他果然沒能當上體育委員時,還是在高二四鬧起了一場不小的風波。對這個體育委員,他不在乎是假,是他自己太自尊是真。後來那件事發生之後,謝小林想了想,有點兒悔不當初。
剩下的兩天,謝小林看了一本小說,著名女作家鐵凝的《永遠有多遠》。他被這本書的名字深深地吸引住了,讀完之後,寫了一篇讀書筆記。
永遠有多遠
永遠有多遠?
鐵凝有這樣一本小說,但永遠到底有多遠呢?
永遠是離我們有一段時間但卻不能到來的那一刻,永遠有多遠?
任何事情都有因有果,現實在生活中是永遠的先兆,我們會總有一個目標等待我們去實現,沒有休止,一個完了,還有一個,再完了,還有一個。
永遠是離我們有一段距離卻已經消失的那一刻,永遠有多遠?
時間總要逝去,而且一去永不回來,一旦逝去就會成為永遠。它們永遠地去了,再也無法改變了。我們的每一個現在都會變成每一個未來的永遠。
所以,過去,現在,和未來都是一種永遠。他們之間的距離,就是時間的連續性不可停滯性;所以,這個距離又是絕對的,永遠的,因為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填補時間的真空,而時間,也沒有真正的空間。你無法把過去變成現在,時間不能倒流,而且,既使能夠,那時,現在已是未來;更無法把未來變成在,因為當未來到來時,現在已是過去。
我們在長大,時間在流逝,一切東西都在同時間做著同步的運行。我們無法用兩種同步的運動來證明其實一個運動是運動,一個運動是靜止。
yu望是沒有止境的。追隨著“永遠”這根繩子,我們是否可以到達理想的彼岸?我想,那是我們追求的巔峰,包藏了我們眾多的平凡的,小小的願望。隻要能在追求中自得其樂,就會不斷地品嚐到成功的滋味。
於是想起舒婷的一首詩,就是寫過《致橡樹》的那個女詩人,題目好像是叫《惠安女子》,野火在遠方,遠方,在你琥珀色的眼睛裏……一句十分深遂的話。眼睛是我們渴望的暴露。
“黑夜給予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黑暗與光明遠嗎?它們之間的距離是不是永遠?
其實,永遠就在我們身邊的每一個抓得著的地方,因為,我們都活著,都能夠感知到時間,都在同時間做著同步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