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峰看著三人,沉吟了一下,道,“事情是這樣的。我脖子上戴著的這塊飾物。是我的爺爺離開的時候留給我的,已經伴隨我好多年頭了。但至於到底是不是法器,我還真的不知道。我隻知道,我能夠勉強的控製它。可能還是我的實力太弱的緣故,所以,我還不能夠探明這東西的神秘所在。難道大哥你們覺得這是一件法寶不成?”
鸞峰能看向血岩。
血岩回頭看了看虎勇、朱孝天,又轉過頭來,看向鸞峰道,“沒錯的,這定然是一件法器無意。而且是一件極其高級的法器,我估摸著,其能夠達到人級法器的地步,甚至於更高。
隻是你現在的修為還不足,所以,你沒辦法操控它。而且先前,將自己修煉的龍氣注入其中也不過是簡單的操控罷了。
真正的法器威力無窮,豈非是這麼簡單就可以操控的。
看來這也是你爺爺給你用來保命的。它跟了你這麼多年,早已經沾染你的氣息了,別人取到手,也很難控製的”
保命嗎?
我的氣息嗎?
其實,鸞峰想說他本就不是這個星球的人,怎麼會忽然間有了件法器,而且還莫名其妙地沾染了他的氣息。
不過,還好,血岩等人並沒有殘害自己的意圖,要不然,也不會聽自己說這麼多。這也說明,他們是真的對鸞峰心存結交。
鸞峰心裏麵也是一陣釋然。
“而且,我能感受到這金片裏麵的火屬性極其的充裕。要不是那火屬性,你二哥朱孝天的寒毒也是很難去除的。”
說著,血岩好似想到了什麼似得,眼睛睜得渾圓,道,“剛才的那馮藥師,馮展堂,來過了房間,有沒有看到你的法器?”
“有啊,而且我的這吊墜還將他操控的那枚叫什麼‘轉命鈴’的東西,好像也是件法器給抵禦了回去。”
鸞峰說到這裏,也不敢隱晦,就將馮展堂來自己房間之後前前後後的事情都說了。
“媽的,我早就知道那老小子,不是什麼好鳥,看來已經惦記上鸞峰你的法器了。”
虎勇憤恨地說,“要不是,看在他是我們大牙鎮唯一的藥師的份上,老子早就將其除掉了。那個道莫黯然的老東西。”
“是啊,要不然,我們先去除掉那老東西再說。什麼大牙鎮,不大牙鎮的,我們大不了除了他,在離開這裏。”
朱孝天被虎勇感染的也是十分的激奮。
倒是血岩眉頭緊鎖,躊躇不定,他道,“要僅僅是馮展堂惦記,也倒是沒什麼,就怕他找上金狼。要知道,在大牙鎮能夠和我們血岩傭兵團對抗,比我們更強悍的對手就是那狼嚎傭兵團了。這麼多年,咱們兄弟可沒少在他們的手下吃虧。”
鸞峰心中也是一凜,他完全沒有想到這一點,還是血岩心思縝密,更受一籌,他也不由得暗自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