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兩個壯漢便架住了印痕,劉哥身後走出兩個拿著鋼管的人正要下手,印痕眼中殺機一閃而過,正要出手的時候,夏雲蓉從店裏出來,說道,“幹嘛呢,在我店裏打鬧?”
看見劉哥之後,轉而笑臉相迎,“這不是劉哥麼?我的這個保安是哪裏得罪你了麼?”
此時的劉哥見是夏雲蓉,也讓拿著鋼管的人停手,看著眼前豐腴多姿的夏雲蓉,劉哥的口水都快流到了地上。
也難怪,平時的夏雲蓉隻是隨便穿穿,也沒化妝,而今天的夏雲蓉卻是將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一條黑色包裙裹緊了自己的翹臀,將一雙秀美的長腿展露無疑,白色襯衫也被這個豐滿的胸部撐得死死的,裏麵的白兔呼之欲出。
劉哥瞪著色眯眯的眼睛說道,“老板娘啊,你今天穿的可真好看啊,是要去見什麼人麼?”
“我哪有什麼人可見啊,倒是劉哥你帶著這麼多人來我店裏,是要幹嘛?”夏雲蓉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瞪著一雙眉眼,責問道,“劉哥難道帶著這些人是要來欺負我這個女人?”
劉哥連忙說道,“那算的上欺負,我們就是來吃個飯的。”說完一招人,三十幾個人全部湧進店裏,並將印痕給壓了進來,後麵進來的人,也將門給關上了。
夏雲蓉見到這個景象,心裏也是有些慌了,站起身來問道,“劉哥,你想幹嘛?”
劉哥說道,“你的這個保安,昨天陰了我們,我們就是來討個說法而已。”
說完劉哥和夏雲蓉同時看向印痕,印痕一副無所謂的狀態,攤手說道,“我哪有。”
剛一說完,劉哥就使了個顏色,一個拿著鋼管的小弟立馬朝著印痕的肚子上使勁一捅。
就這麼站著,鋼管像是撞到了鋼板一般,將那個小弟的手震發抖,嘴裏念叨著,“怎麼回事?”
劉哥似乎也察覺到不對勁,罵道,“使勁打啊,你沒吃飯啊。”
說完小弟直接朝著印痕的腦袋一敲。可鋼管就像是敲到了鐵塊一般,印痕反倒沒事,鋼管不僅彎了,那個小弟的手腕似乎也被震的受了傷。
周圍的人都用怪異的眼光看著印痕,夏雲蓉此時也瞪大了眼睛,隻見印痕笑道,“你們啊,我練過的,不要隨便惹我哦。”
氣急敗壞劉哥在這裏吃了虧,大叫,“一起上!死裏打,打死了算我的!”
夏雲蓉見對方出手,想出手阻攔,劉哥直接拉過夏雲蓉說道,“老子早就看你不爽了,今天我就辦了你,說完就要對夏雲蓉出手。”
印痕一個瞬移躲開了所有人,到了劉哥身邊,劉哥還未反應過來印痕是如果過來的時候,印痕一把拉過夏雲蓉抱在了懷疑,隨後對著劉哥的褲襠輕輕的來了一腳,劉哥立馬捂著褲襠跪在地上,
三十幾個人見狀,沒有一個人敢在動,此時的印痕懷裏抱著夏雲蓉,對著這些人說道,“你們可以走了,順便給我把門帶上。”
但是沒有一個人走,都看著正捂嘴褲襠的劉哥,劉哥憋著蛋碎的痛苦,漲紅著臉說,“你們敢走,我打死你們!”
印痕此時鬆開夏雲蓉,往劉哥走去,劉哥周圍的人見印痕走來紛紛後退,印痕說道,“最後一次機會。”
印痕這麼一說,這些人的心理防線好像全部崩塌了一般,紛紛逃出店裏,最後走的一個人,還順便關上了門。
此時店內就剩下三人,夏雲蓉,印痕,還有跪在地上的劉哥。
見到自己的人都落荒而逃,劉哥也有些膽怯了,自己平日裏禍害周邊商家,從沒吃過一次虧,今天栽在這個火鍋店也是倒黴,心說自己出去,一定要找機會報複。
“你是不是再想,如果你從這裏出去了,一定要找機會報複我們?”印痕看著劉哥的眼睛,說道,“不會給你機會的哦。”
說完,抓住了劉哥的肩膀,手中一沉,劉哥的肩膀便脫臼了,接著,印痕像是葉均對待原罪教徒一般對待劉哥,將其主要關節全部給打斷,整個過程幹脆利落,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劉哥甚至還沒來得及喊叫,就暈死了過去。
印痕看著暈倒的劉哥,說道,“還沒完呢,暈什麼。”說完朝著劉哥的心髒用食指點了下去。
劉哥立馬清醒過來,劇烈的疼痛瞬時從全身上下傳來。
劉哥滿頭大汗,對印痕說道,“你,有種,你今天要麼弄死我,要麼等我回來找你算賬。”
印痕見其嘴硬,笑道,“弄死你到不用,看你骨頭這麼硬,我放一條生路,你回去記得好好做人,多做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