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表哥……是……是劉……天……天……天……全!”
劉濤嘴裏的牙齒被打掉了四五顆,鮮血不停地從嘴裏冒出來,一張臉被杜飛扇得,被黑蛇咬得臃腫了兩圈,都這樣了,嘴裏還不停地叫著他表哥是劉天全。
真不知道應該說是他懦弱,還是傻比,或者,兩者兼有。
杜飛聽得心煩,一腳踹到劉濤的腳上,頓時發出哢擦的一聲,劉濤一下子跪在地上,再也發不出一個音來,活活暈了過去。
叫翔哥的眼鏡男看這這一幕渾身顫抖了一下,尤其是看到杜飛那雙平靜的眼神時,更是感到背後發涼。
那種眼神,那種平靜,絕對是殺過人的人才能夠做得到的,眼鏡男心裏開始後悔了。
“剛才放蛇到水裏的主意是你出的?”
“我……就是我,你能夠把我咋的?”想到自己後台,眼鏡男底氣足了些,不過下意識得退後了兩步。
“麻痹的你囂張什麼?”旁邊一個小混混插口了,“知道翔哥是誰不?他是市書記的兒子,你他嗎算老幾……”
砰!啪!
杜飛先一腳把那混混踢飛了出去,順手給了眼鏡男,這個所謂的市書記的兒子一巴掌。
愣住了!眼鏡男一行人全愣住了!難道這小子沒聽清楚?市書記的兒子啊!市書記!
“哎,真是委屈你了。”杜飛看著自己的巴掌,一副慚愧的樣子,“近一段時間老是讓你打像市書記兒子這樣不入流的角色,真是委屈你了,下次盡量讓你打個稍有有點兒分量的!”
眼鏡男聽到這話,差點兒沒氣暈過去。
“囂張得很啊,你,你有什麼後台?”
杜飛沒理會他,而是自顧自地發出一陣‘嘶嘶嘶’的聲音。
這是他小師傅火鳳凰的看家本領,一種吸引並控製蛇的手段,火鳳凰能夠用這種方法把全世界各種各樣的蛇控製得如自己的手腳一般。
杜飛隻學到一點兒皮毛,不過把蛇吸引過來還是辦得到的。
不到一分鍾,就從各個方向來了四五條蛇,其中一條還是毒蛇竹葉青!
眼鏡男一行人似乎知道杜飛想幹什麼,頓時臉色蒼白:“你,你別亂來,我認錯,我給你道歉,你要多少錢,我,我都給你!”
“你們不是不怕蛇嗎?害怕什麼?”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你原諒我,我真心給你道歉,另外我願意賠錢,多少錢我都願意!”
眼鏡男還算‘識時務者’,不像劉濤那樣的傻比,以為‘劉天全’三個字可以縱橫天下。不過眼鏡男這種人更陰險,當著一麵,小心背後就是一刀。
“看你能夠拿出多少來了。”說到錢,杜飛突然改變了主意。
眼鏡男從錢包裏掏出了一疊紅票子,看樣子有一二十張,遞了過來。
“麻痹的,你當打發叫花子啊?”杜飛一腳把那一疊錢踹到了旁邊的水裏,“那幾張銀行卡,把裏麵最多的那一張拿來。”
眼鏡男臉都綠了,不過看到劉濤那一副被蛇咬的慘樣,狠了狠心,把一張中國銀行卡遞了出來:“大哥,這裏麵有50萬。”
不就是五十萬嗎?下次我讓你還回來的時候就是一百萬,一千萬,眼鏡男陰狠地想。
“那輛捷豹是你的吧?”
眼鏡男一愣,隨即一副苦逼到了極點的模樣:“是的,大哥你要喜歡,就送給你了。”
杜飛嘿嘿地笑了兩聲,拿出手機改了銀行密碼,接過車鑰匙試了下一下捷豹車,才向眼鏡男揮手:“你可以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