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胡說我可不理你啦。”王晴的手已經掐在了杜飛的腰上。
杜飛吃痛,但嘴上依舊不依不饒地說道:“我沒說錯嘛,你看人家都一臉羨慕地看著你們兩個呢,不信你抬頭睜開眼瞧一瞧?”
王晴懶得和再和杜飛說話,再次狠狠地掐了杜飛一下。
“今晚住哪兒呢?是去你家還是在外麵開一間房間呢?要多的床才適合呢?真是頭疼啊……啊啊啊……”
“肚子餓沒有?要不要先吃一點兒飯?”
“不想吃,現在就想吐,剛才看到那個太惡心了……”
“行吧,那我隨便買一點兒零食什麼的去酒店,休息一晚明早再好好吃一頓飯。”杜飛不由分手把兩女塞到車裏,在城裏轉了一圈,買了一些東西後,隨便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來。
杜飛開兩間房準備讓杜飄飄單獨住出去,不過這丫頭可能是嚇壞了,就是不願意,杜飛也沒辦法隻得退了那間客房三人住在一起。
趁著兩女洗澡的時候,杜飛給燕姐等人打電話報了一個平安。
接著,杜飛又打電話給臨縣的幾個老板。
臨縣的老板接到杜飛的電話大驚失色:“杜……杜老板,請問什麼事情?這麼晚了還打電話來呢?”
“今天那個被我用幾十刀刺死的大漢你知道是誰吧?他家裏還有其它什麼人沒有?”
臨縣的老板愣了一下,猜測杜飛這麼說的用意:“杜老板,那大漢我倒認識,從小父母離異,現在家裏就隻有一個老母……我懂杜老板的意思,這事兒就不用麻煩您了,我會親自去作了她的!”
敢情臨縣的老板以為杜飛是要斬草除根了。
“麻痹的,你他嗎就知道作作作,做你麻痹的作,忘了老子今天說的話了嗎?商人就要有商人的樣子,別再用以前那套江湖規矩辦事,我的意思是給那個老人家二十萬的撫恤金,明白了嗎?理由就說因公出事了,誠心去道個歉明白我的意思沒有?”
“是是是……”臨縣那個老板直流汗水,這倒是他真沒有想到的結果。
杜飛心裏是有些慚愧,那個大漢罪不至死,而且還死得這麼慘。
真正應該受到這個懲罰的人是向天成!
不過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就不能再挽回了,多多少少用錢換個安心吧。
與此同時的縣治安局局裏。
“什麼?又死了兩個人?”局長似乎並不感到驚訝,“知道是誰幹的嗎?人抓到沒有?”
“是一個叫杜飛的人做的,他說其中一人是被從天而降的一塊石頭砸死的,另外一人是他叫他砍他所以他就把他砍了,之後那人就大搖大擺得走了,還說如果有疑問就去賓江邊上找他,哦,這裏還有他的名片。”
“杜飛?”局長的氣兒頓時消了大半,“哪個杜飛?賓江市的那個?”
局長接過名片看了一眼上麵的頭像,沉思了一下說道:“這件事兒就當做混混火拚自己找死和以前一樣處理明白了嗎?”
“明白。”那治安點了點頭,以前那裏就經常出現無頭屍體什麼的,都是按照幫派火拚什麼的直接了之了。
縣治安局局長可知道上次杜飛來這裏的時候有多麼囂張,市治安局與其說是把他押在這裏,倒不如說是市治安局不敢接這個人,所以才被他安排給自己,最後杜飛‘越獄’了,市裏那邊也屁都不放一個。
所以縣治安局再傻也不會把杜飛怎麼樣,反正新花園後山本來就經常出現這種事情,都見怪不怪了,何必再去給自己招一個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