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過來!”杜飛很是囂張地向嚴厚招了招手。
嚴厚肺都氣炸了了,心想尼瑪到底誰是誰的保鏢啊?是誰雇請誰啊?誰是主人誰是仆人啊?杜強這小子不但把我這個主人的風頭都給搶光了,還特麼當眾叫我這個主人過去?
“草,老大叫你過去呢,你他嗎沒聽見?要我們請你嗎?嚴大少爺?”一個馬仔很是懂杜飛心思地對嚴厚叫囂道。
這個高三一班的學生,非富即貴,哪個小子不是一身臭脾氣?在大家的背景差不多的情況下,誰也不服誰,嚴白虎雖然是嚴江市的第一大富人,在官場上也說得起話,但是他始終是做生意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如今嚴家顯然沒落了,不像以前那麼威風八麵了。
嚴厚還是不願意過去,心想你就是我老爸請的一個保安,難道你還敢打我不成?
“走,兄弟們,咱們把這大少爺給請過來。”一個馬仔一揮手,一群男生蜂擁而上,杜飛嘿嘿一笑,也不說話。
“他是我保鏢,你們還敢對我怎麼樣?”嚴厚指著杜飛厲喝。
噗!
“老大是你保鏢?你他嗎吹牛也先打個草稿可以不?實在找不到裝比的理由你就說你是葉良辰啊,草,兄弟們給我上!”馬仔一揮手,兩個男生就要去摟他的雙腿。
這一招嚴厚可是知道的,兩個人把你抬起來,然後再把你重重地仍在地上,少說也是斷腿斷手的,因為這群馬仔以前就不知道用這一招把多少人送進了醫院呢。
嚴厚顯然怕了,說了一聲我自己過去向杜飛走了過來。
杜飛搖了搖頭,心想嚴白虎一代梟雄,多麼威風,想不到生個兒子卻這麼窩囊,這小子難道不知道保鏢的職責就是要保證他的安全嗎?如果他真的被馬仔們抬了起來扔下去受傷了,杜飛回去怎麼向嚴白虎交代?
說白了,杜飛根本不敢讓馬仔們真的摔他,一切隻是做做樣子。
可惜的是嚴厚想不到這一點,所以杜飛很失望,也難怪嚴家沒落了,有這樣的後代不沒落才是怪事兒。
“你叫我過來幹什麼?”嚴厚一臉的不服氣。
“嚓,你那什麼態度,不知道叫老大啊?要我教你?”馬仔狐假虎威威嚇嚴厚,嚴厚一張臉都漲青了,最後咬牙啟齒地說道,“老大,你叫我過來幹什麼?”
“草,早這樣不就好了嘛?非得讓老子費心。”馬仔敲了一下嚴厚的後腦勺,才恭敬地對杜飛說,“老大,這傻比已經給你帶過來了,請您發落,我先上個廁所去。”
杜飛揮了揮手,那馬仔飛一般地跑了,看來是逼急了。杜飛故意這麼欺負嚴厚就是要打壓一下他那囂張的脾氣,讓他明白一個道理,出了嚴家,他屁都不是一個,就是一個人人都敢欺負他的垃圾。
嚴白虎始終是要死的,與其讓這小子到時候流落街頭,倒不如趁著嚴白虎還在的時候讓他醒悟:老爸那根大樹,不可能一輩子遮蔽他的,到最後還是要靠他自己。
“我問你,你昨晚說的那個柳妍,是不是咱們班的那個?”
嚴厚點了點頭。
“給我指出來是哪個。”
嚴厚眼睛一亮,難道杜強真的要幫他泡妞嗎?他以前是想用這個條件逼走杜強,但是杜強根本就不怕他了,自己已經對杜強沒有威脅,那他為什麼還要履行這三個條件呢?嚴厚想不通。
順著嚴厚的指頭看去,杜飛隻見一個長發飄飄的女生,看那背影就覺得是一個大美女。
“你去給那個什麼籃球高手說一聲,讓他騰出時間來找死,你告訴他最好自己投降,要不然會輸得很慘。”杜飛無比囂張地給嚴厚下命令。
嚴厚本來想說要投降的是你吧,等你見識了人家的技術你就知道厲害了,但是愣是礙於旁邊虎視眈眈的馬仔而不敢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