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飯桌上的其他四人均是用一種奇妙的目光望著楚逍。
方萱第一次認真的打量著楚逍,道,“小師叔,你說的不錯,建明大概在九歲的時候爬樹摔下來過,沒有直接摔在地上,中間有被樹枝掛住兩腿之間。”
雖然是小時候的事情,但是這個時候說出來,還是讓聶建明臉上有點掛不住,不過楚逍能夠把脈之後就判斷處自己小時候受過傷,似乎這位小師叔還是有點料的。
“難怪。”楚逍立刻恍然道,其實楚逍把脈的水平很一般,隻靠下午看的那些書,雖然都理解了,但是沒有實踐作為支撐,還是很難準確判斷的。
楚逍完全是靠輸入進聶建明體內的一股靈氣遊走之後才發現的問題,實際跟把脈沒有多大關係,不過這點聶正謀一家子自然是不知道了,在他們的眼裏此刻的楚逍顯得神秘了許多。
看完聶建明,楚逍又轉向方萱道,“不知方便不方便,我也看一下你的脈相。”
方萱此刻心裏已經沒有了半點輕視楚逍的念頭,立刻把手伸出道,“小師叔,沒什麼方便不方便的,你是長輩。”
楚逍也不多話,直接如剛才一般,一探之下,道,“小萱,你的體質太寒,經期不正常,有時候兩三個月才來一次,手腳長期冰涼,失眠多夢,總是喜歡靠右側睡覺,對不對?”
不過短短幾秒的時間,楚逍便說出一大竄,而每出一個字,方萱的臉上便驚訝一分,當楚逍說完時,整個人甚至微微有些顫抖起來。
方萱看到了一絲希望,因為這位小師叔所說的每一個症狀她都有,特別是喜歡靠右側睡覺,這個就算是再發達的醫療器械也是不可能測量出來的。
“是的,是的!”方萱激動的點頭道,眼中甚至出現一抹淚花。
聶正謀與鄧蓉二人此刻終於也是看出楚逍似乎真的有辦法,二老相視一眼,鄧蓉忙小心翼翼的問道,“楚逍,你有辦法嗎?”
楚逍將手從方萱的手腕上拿開,陷入沉思之中,這一刻整個飯桌如同凝固住一般,聶家四口人都緊張的望著楚逍,對他們來說,此時仿佛在等待法庭的最終宣判。
而楚逍略顯愁眉的臉色,讓聶家四口人的心都懸道了嗓子眼,本來老倆口也是想開了,既然不孕那也隻能算了,還能怎樣,可是當他們真的看到一絲希望時,那抹被壓抑在心底想要孫子的欲望卻如同火山噴發一般爆發了出來,二人不自覺的雙手緊緊握在了一起。
方萱的身子在抖動著,聶建明握住她的手,投去一個安慰的眼神,但卻沒有用,對於方萱而言,她太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了,因為那是她和聶建明的結晶,愛情的結晶。
楚逍一邊想一邊用食指輕輕的在桌子上敲擊著,他自己並沒有感覺到這個舉動有什麼不妥,隻是一個下意識的動作,但是每一次敲擊,都讓聶家四口人的心微微顫動一下,仿佛敲擊在他們的心窩上一般。
“方法還是有的,但可能會有點疼,不知二位能否忍受得住?”楚逍終於開口道。
聶建明夫婦二人相視一眼,都笑了,如果僅僅隻是疼的話,沒什麼不可以忍受的,聶建明向方萱點了點頭後,望向楚逍很肯定的說道,“小師叔,隻要你有辦法治好我們兩個,多大的苦我們都可以承受。”
望著夫妻二人一臉如同將要上戰場的嚴肅表情楚逍笑了笑道,“沒那麼嚴重,隻是稍微有點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