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婢為何如此瘋狂,未央心中明白,她不去看身後那男子現在是如何模樣,隻從那些側頭竊竊私語得得侍婢眼中,便知道這個男人得出現亂了她們這些人得方寸。
“為何公主會跟這麼俊得男人走在一起!”
“不會又是公主收集得眷寵吧?”
“怎麼可能,公主最近都沒有出去!”又一人出聲打斷前麵兩人得說話聲音。
“你不知道嘛,聽靜淑樓裏傳出來得風聲,說公主的床下就藏著通往相公樓得密道!”這又是哪個人傳出來的話,真是無稽之談。
未央目不斜視的朝前走著,這種無意義的交流怎可能饒亂她的心思,在偌大公司裏,遭到非議的時候太多了,她都選擇了無視,或許這不叫無視,而是隱忍,所謂堅持著自我,堅持著初心的悶頭苦幹著,但真正回想起來,這些隱忍值得嗎?
“告訴你們,方才我去司廚去拿糕點時,看到公主與一個穿絳紫衣衫的男子在假山內.......”說到這裏時,未央已經聽不清那人說了什麼,隻覺得臉頰有些發燙。
難道剛才的事情被人瞧了進去?未央心中忐忑的朝著站在冽政園外的兩行侍婢看去,她麵無表情的模樣嚇著了那嘴碎的侍婢,隻見那人臉色蒼白的低下頭去,額頭的汗涔涔流下。
那花臨鳳還真是害人,原本以為隻有二哥南宮宿知曉此事,現在已經又有人親眼看懂了,並且還當著自己的麵將這事實傳到別人的耳內,如今憑借她一人之力如何堵住那悠悠眾口。
如果這件事傳到了南宮慕那兒,那她該如何去解釋?
“南宮慕怎麼可能會在意我與男人有什麼事情?”未央如此想著,想起蘇景便從來不擔心她與別的男人有掛扯。
因為蘇景曾在視頻裏打著哈欠,對著李雪說過一句話:“我一直不擔心你會找別人,但我一直擔心自己去找別人!”
當時的李雪不知道這話背後的意味,當時的她目不轉睛的盯著屏幕上的一連串的報表,敷衍的說道:“你去找誰?那個叫餘姚的女人嗎?”
蘇景的心定時動搖過,不然他不會說那句話,隻是最後他守住了心,守住了對李雪的諾言而已,但是南宮慕不會是蘇景。
心思已經完全不在那個碎嘴的侍婢身上,未央隻得收回視線繼續前行。
“哦~你方才說的可是本王與公主在百花小築的事情?”不曾想到隨在身後的南宮宿竟徑直走到那侍婢麵前,手拿桃木折扇,扇麵掩去大半姿容,說道。
那侍婢低垂著頭,身體顫抖的厲害,一點也不敢回話,旁側的侍婢也紛紛遠離了她,而南宮宿則收起扇麵,起扇撫了撫那人的臉頰又說一句:“德惠王府何時有了你這麼個伶牙俐齒的小蒲女!”
南宮宿對付女子果真有一手,那一分優雅不失溫度的說話,揉酥了多少少女心,即便那侍婢自知做了錯事,但聽南宮宿的說話,竟能臉紅的閉上眼睛,好像在期待著什麼?
“二王子?”
“二王子?”
眾人皆不可思議的回應,原以為這個男人真的是公主不知從哪兒尋來的侍寵,卻不想這個男人竟是平日時常見麵的二王子--南宮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