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聚的日子總是那麼短,離別的日子總是那麼長。兩天的時間,如白馬過隙,稍縱即逝,沒有太多的雪泥鴻爪,可堪記憶和回首。
當聶衝和婉儀坐上了高進的布加迪跑車趕到飛機場時,聶衝還是忍不住回頭多凝望了美國一會兒。
明天就看不到舊金山的日出了……
聶衝的眼角也有點潤濕了。清風吹起,吹亂了聶衝的頭發,卻吹不散那故國的離緒和心頭的人影。
俄而,婉儀的手機響了。
過了一會兒,婉儀回到聶衝身邊,臉上寫滿歉意和憂傷。
“對不起,聶先生,家母病重,我要去澳大利亞墨爾本照顧他。”
“這……”聶衝的臉上寫滿不舍和惆悵。
“我們還會再見麵嗎?”
“有緣自然相見,聶先生,我走了。……”
看著婉儀拖著行李箱往另一個出口方向走去。
聶衝上前喊住她:“婉儀,我回中國處理完自己的事情,就飛澳大利亞墨爾本和你彙合……”
“好的,我等你”。婉儀轉身對著聶衝,嫣然一笑。
聶衝像丟了魂似的,站在舊金山機場,默默地看著婉儀的倩影消失在眼前。
輕輕歎了口氣,抹了一把眼淚。一個人慢慢地走上了飛機。
飛機起飛的刹那,聶衝思緒萬千。默默地閉上了眼睛。……
夢裏隻見秦依依滿身血汙的站在眼前,硬生生地把聶衝從夢境中拉了回來。
恰巧,一個華裔空姐推著車,給乘客們送食品來了。
當這名空姐走到一個黑人小夥旁邊,把一盒餅幹之類的東西遞給後麵的一個靠內側的客人手裏,就在這時候,這個黑人小夥忽然將眼前的小桌板放下,一隻手假裝拿著一份飛機上的雜誌看,另一隻靠近走道的手,伸到空姐MM一隻腿的內側,短裙下緣,撫摸起來……
這些細微的動作,由於被餐車遮擋住了,平行一排的另一側旅客和所有後麵的旅客都很難看見,但以聶衝兩眼超1.5的裸視力,再加上多年賭場曆練的聽風聽雨的本事,前方500米內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不可能躲過聶衝視線的瞬間捕捉。眼前發生的事情還是瞞不過聶衝的那一雙鷹眼。聶衝還是忍住沒有動,想看一看這家夥進一步的猥褻舉動。
這個時候,這位美麗的空姐似乎意識到什麼,慌忙閃過一邊,杏眼圓瞪,“先生……你……”
那黑人小夥剛爽了一下,嘿嘿笑道:“你的絲襪質感很好。”
那空姐的臉上泛起了紅暈,想必是第一次被客人性騷擾,一時半刻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小姑娘不要怕,機長我朋友,玩玩沒事的!”
說著那黑人小夥不依不饒,又再一次把鹹豬手伸向了空姐的大腿內側,順著根部向上摸,空姐嚇得掩麵而逃。
聶衝以為這個空姐會去報案,到時候就會有保安之類來處理這個流氓。
但是過了很久,但是沒見人出來。推餐車的又換成了一個中年空姐,剛才那個推餐車的年輕俏麗的空姐哪裏去了?難道就這樣忍氣吞聲了嗎?
就因為這個黑人小夥與機長有私交,就可以在飛機上為所欲為,隨便摸空姐的大腿了嗎?
看著一個個沉默著的乘客和裏麵一個個袖手旁觀的機組人員。
聶衝按捺不住,站起身來,走到這個黑人小夥身邊,探頭下去,用犀利的眼神直視他:“這位大哥,請管好你的手!”
“他媽的,我大衛的事,你也敢管?你混哪個道上的?”
那黑人小夥惡狠狠地回敬著聶衝。
但是在與聶衝犀利的眼神對視的時候,還是因為心虛眨巴了幾下眼睛。
“我混哪裏的不重要!我現在要你馬上跑過去向剛才那位空姐道歉?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