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無邊的黑暗即將侵蝕大地……
這個時候,耿軍已經有些不耐煩了:“連偉,不要和他囉嗦了,做掉算了!警察局那邊彪哥會擺平的!”
“不,留著他有用,隻要他在,那姓聶的小子就跑不掉的!”
連偉看了一眼眾人,繼續道:“我要在這裏慢慢折磨這個小子,一直折磨到那小子出現為止!”
說完哈哈大笑,一記左勾拳,把小張的鼻子打歪在一邊,再一下掃堂腿直接將小張踢翻在地,半響爬不起來。周圍的馬仔都大聲喝彩。
“連哥功夫好棒!”
“朝他小弟弟打,哈哈,好玩……”
……
連偉脫了上衣,露出了一身肌肉。像一個凶神惡煞一樣,走到躺在一邊,血流滿地的小張身邊,又是一記右勾拳,鼻血激飛出來,濺地連偉滿臉都是。連偉一邊打,一邊喃喃著:“媽的!老子自從軍隊出來,很少打拳擊了,今日個正好拿這小子當靶子,好好練習練習!”
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劃破了這黑夜的祥和與靜謐。
正在一夥人得意忘形的時候。
一聲沉悶的頓喝:“住手”!
一個戴著墨鏡,拿著水果刀的少年赫然出現在了眾人的背後。
“小子,你終於來了……”
連偉放下了小張,一夥人又齊刷刷朝聶衝這邊壓來!
“有什麼衝我聶衝一個人來,別動我兄弟!”
聶衝手拿水果刀,一步步靠近眾人。
兩邊的人嚴陣以待,隻待老大一聲令下,就可以將前麵的小子砍為肉泥!……
聶衝冷冷地道:“我現在馬上要帶我兄弟離開這裏,誰敢攔我,休怪我手下無情!”
聶衝迅速走到小張身邊,攙扶起傷痕累累、奄奄一息的小張,朝小張馬自達6停靠的位置走去。
這時候,兩個馬仔舉刀撲了上來,說時遲那時快,聶衝左右揮刀,刀影閃處,兩個人馬仔哼都沒哼一聲,直接撲倒在地。
好快的刀!好犀利的刀!
這一刀之威,嚇得周圍的馬仔都不敢輕舉妄動。
耿軍和連偉顯然也被鎮住了,但是看看躺在地上的兩位慘死的小弟,又氣不過,雙雙舞刀,衝了上來,人未至而刀鋒已近。
緊接著寒光一閃,耿軍的左麵頰和連偉的右肩膀同時多了一道傷口,隱隱有鮮血流出。
在車燈的照射下,若隱若現地閃著寒光。
這一下,這一群人都被震懾住了,連老大也受傷了。
一時半刻,一夥人麵麵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眼巴巴著看著聶衝攙扶著小張,坐上了馬自達6,馬自達6一聲咆哮,“呼”的一聲,從眾人身邊呼嘯而過,衝上了高速公路。幾個當道的馬仔被撞翻在地,老半天爬不起來。
看著遠去的馬自達6,連偉憤憤地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小子,你給我走著瞧!”
說著一行人坐上了汽車,風一般地消失在街頭。
高速入口又恢複了他往昔的寧靜。
事後不久,兩個警察,一男一女。過來清理事故現場。
“又是一起黑道火拚事件,死了兩個馬仔!”
其中那男的對女的說:“從死者中刀的情況來看,應該是死於武功高強之人手裏。”
那女的警官20幾歲的樣子,想必剛入行不久,一身警服,英姿颯爽,淺笑起來嘴角有一個小酒窩,格外令人心醉。這女警名叫恬錦靈。
錦靈,錦靈,無論從體型還是從頭腦來看,都配地上“靈活”二字。
此刻他正仔細勘察著死者身上的刀傷,儼然一個法醫的存在。
那旁邊的男警官就說了:“錦靈啊!你就改行做偵探好了,一個死人看這麼久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