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楊天發火了:“他媽的,臭小子,死到臨頭了你還要占女人便宜?”
“鹿死誰手,現在還不好說吧。”聶衝輕笑著,又點燃了一根香煙,終於把墨鏡摘下來放在賭台旁邊的角落裏。
楊天懶得再跟這小子廢話,示意荷官小雲立刻發牌。小雲把撲克熟練分到兩個人的麵前,每人得到七張牌,按玩法,必須把含有最大牌的一組牌共五張放在籌碼的最下方(俗稱高手),含有第二大的兩張牌放在籌碼的次下方(俗稱低手)。……
……
亮牌後,聶衝的大牌雖然比莊家楊天大,但是小牌比莊家小,第一把是平局,不輸不贏。第二局還是打平,這樣下午恐怕難分勝負。……
時間還在分秒流逝,聶衝笑地很自然,但是他看楊天的神色和情緒沒有明顯變化,這一點倒是吸引了聶衝多注意了幾秒。
難道這家夥不怕輸嗎?又或許隱藏著什麼更大更驚人的陰謀呢?
聶衝的眉頭微皺了皺,一種不祥的預感很快襲上心頭。
很快第三局又開始了,這一次發牌之前聶衝對荷官小雲說:“我要坐莊。”小雲微微一笑,輕聲說:“好。”然後把標誌著莊家的牌子移到聶衝麵前。
牌九遊戲每把都洗牌,所以是各種賭戲中玩的最慢的一種,但是允許玩家來坐莊,這讓想獲利的賭客有機可乘。這時,賭場的發牌員作為玩家之一,下的賭注和賭客上一把下的相同,因此賭客最多隻能每兩把坐一次莊,而賭客就享有同樣的一手牌算莊家大的優勢,但仍然必須承受賭場抽5%的紅利(就是賭客贏的錢要被賭場提取5%),以及在一般情況下賭場坐莊的雙重劣勢。所以,隻有在賭桌上有玩家的賭注遠大於最低賭注的時候,莊家優勢才能抵消賭場抽水及自己玩時的劣勢。但是聶衝顧不上這些,他計算了一下,即使他在通吃的情況下,每把他也贏不到十塊錢。
但是聶衝本不是衝錢來賭的,況且他們的賭注也不是錢。
這一把聶衝大牌裏三個J,小牌裏一對9,這是非常大的牌了。
可是楊天還是沒有開牌,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不一會兒,一聲槍響。馬群帶著幾十個人衝了進來。
馬群大跨步闖進貴賓廳,就像走進自己家一樣。大聲叫囂著:“我們懷疑你們非法賭博,全部給我抓回去。”
然後又痞笑著走到聶衝跟前:“小子,我們又見麵了……全部給我抓起來。”
然後在楊天耳邊低言著道:“楊老弟,這一次先委屈你一下,我很快會拖人把你保釋出來的。”
直到聶衝被拷上手銬,押進警車,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馬群和賭場合演 的雙簧戲啊!楊天拉我賭博,隻是拖住我,所以玩牌九這種很難分輸贏的遊戲,馬群卻正好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
聶衝後悔不迭,被拉進審訊室,被馬群嚴刑拷打,打的遍體淩傷,奄奄一息。
而楊天象征性地關了幾天,就被釋放出來了、
馬群拿著皮鞭,著力鞭打著聶衝的每一寸肌膚,聶衝像殺豬似的嗷嗷殘叫起來,淒厲的叫聲撕裂了夜的祥和與寧靜,纏繞在審訊室上空,久久地久久地不能散盡……
馬群打累了,走到血流滿地的聶衝,狠狠地道:“小子,你知道得罪我馬隊的下場嗎?”
“你……你這個畜生,你要殺就少,要是讓我跑了,你讓你死無完屍!”
‘“他媽的,你還嘴硬?”
馬群一發狠,又是一頓著力的鞭打,打的皮開肉綻。
馬群看聶衝時,熬刑不過,已經昏死過去了。
馬群得意地狂笑起來:‘小子,你裝死,明天再來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