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清風拂麵。
聶衝駕著新買的5.0L排量的乳白色的雷克薩斯行進在一條鄉間公路上。
這裏人少,車少,不像在國內。這麼好的鄉間公路何不飆車呢?
這一飆不打緊,直接飆到了木星賭場的門口。
於是又心血來潮地進去賭博,希望還能看到那個氣質典雅的日本女賭神。
聶衝微笑著走進木星賭場,一眼就看到了一個黑眼睛黃皮膚的中國人。在國外能看到中國人那是很令人激動的事情。
這個中國人不是別人,正是方晴的男朋友鄒凱。
鄒凱不是在美國讀書嗎?怎麼又跑到澳大利亞來了?
聶衝很好奇地迎了上去,要與鄒凱握手。
鄒凱見了聶衝,也很友好地衝聶衝笑笑。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眼前這張百家樂的賭台。
這鄒凱上次在美國借高利貸被阿飛等人追債,怎麼現在又出現在澳大利亞的木星賭場呢?
出於職業操守,聶衝沒有馬上問他,而是等等他賭完了這一句再跟他說。
從鄒凱沮喪的表情裏,可以看出他手中的牌不會太好。果然又壓錯了,鄒凱搖了搖頭。又準備加錢下注時,被聶衝扳住了手腕。
“你幹什麼呀?”
鄒凱有些不解了,一把甩開了聶衝扳他的手。
“夠了,朋友,搜手吧,你玩不過他們的!”
聶衝看著鄒凱的臉,說得很誠懇。
“我的事不用你管!”鄒凱的語氣很堅決。
“我不是管你,我是為方晴難過。你這樣爛賭下去,你叫方晴怎麼辦?”
“可是我已經輸了幾百萬,你叫我收手,我拿什麼去還。”
“你的錢我會幫你贏回來的,但是我不允許你繼續賭博,我希望你回美國念書。”
鄒凱卻假裝沒聽見,自顧自下注。
聶衝知道賭博這種東西,一旦沉迷,一輩子回不了頭。規勸是徒勞的,又何必再勸?他隻是為方晴難過,方晴為這家夥付出這麼多,結果是這樣的一個結果。
聶衝想到了很多事情,就沒興致賭博了。一個人默默地退出賭場,在塊大青石上坐下來,燃起了他的香煙。
煙霧繚繞裏,他又想起了很多人,很多事,最令他牽腸掛肚的是錦靈。
於是他立馬打電話給錦靈,錦靈告訴自己一切都好,馬警官沒有繼續騷擾自己,而是跟局裏另外一個女警結婚了。
而堂弟恬小龍也找到了一份修理工的職業,總算是穩定下來。
這讓聶衝如釋重負地歎了口氣,但無論錦靈生活怎麼樣,自己與馬警官以及中福在線賭場那幫人的梁子算是結下了,這一輩子恐怕都難以化解,想到這裏,聶衝又輕輕的點燃了他今天的第十根香煙。
賭場裏人頭攢動,川流不息。幾家歡樂幾家愁,在賭場裏最見分曉。
鄒凱顯然已經賭紅了眼,旁邊的賭徒都慫恿起來了:“小子,你有多少本錢都拿出來吧。藏著也是藏著。”
“是啊!幹嘛藏著!要輸就輸地徹底,要贏就贏個痛快!”又有人起哄著道。
鄒凱狠了狠心,把自己隨身攜帶的房產證都拿出來了。一發狠道:“我輸了,就把我在美國的房產統統抵押給你們!”
“好!這樣才爽快嘛!”
又是一陣起哄的聲音。
這一次鄒凱算是賭紅了眼,連房產證都拿出來當賭注了!……
這在這群賭徒處於瘋狂的白熱化狀態時,一夥日本女忍者打扮的人衝了進來。
為頭一個是個姑娘,一身旗袍,妖豔非凡,手裏拿一把紫青寶劍。嫵媚之中有英武之氣,
這女人一進來,先安撫著眾賭客的情緒:“